“说正事,你可忘记了当初你曾监督护卫过南阳公主年子悦?”
咦!
杨玄笑道:“是啊!我倒是忘记了此事。不过这只是一个优势,别人的优势更强。”
“没错,不过你可以去寻贵妃帮衬。”
杨玄摇头,“不好去。”
“为何?”赵三福蹙眉,“莫非你觉着丢人?子泰,行大事者,不能给自己画地为牢。”
“非也。”
杨玄觉得自己没那么高尚,至于原因他却不能说……他怕以后高举讨逆大旗时,被翻出和贵妃兄妹的交情。
别小看这个,现在长安的家们已经把目光转向了贵人的八卦,只是不敢用贵人真名。若是到了讨逆成功的时候,会不会传出陛下和伪帝贵妃不得不说的故事?
卧槽!
和老扒灰做同道中人,杨玄只是想想就觉得厌恶。
“我若是挂着个贵妃自己人的名头,看似升官如喝水,可是三福,任何事都不会单方面的好。”
“你想说贵妃兄妹的对头?”赵三福了然,“贵妃的对头更为强大,一家四姓为首,这个就得看你如何取舍。”
“我胆小。”杨玄诚恳的道。
“呵呵!”赵三福笑了笑,“胆小之人敢去何氏截杀?”
回想起当初的事儿,杨玄不禁觉得恍若一梦。
那时候他执拗的像是一根筋,为了不平事就敢于去冒险,觉得为此身死也死得其所。
中二啊!
但我为何有些怀念呢?
杨玄神色恍惚了一瞬。
“此事我帮不上忙。”赵三福只是来通气,他看到王老二在边上神游物外,就问道:“老二,既然不喜听,为何还凑过来?”
王老二单手托腮,“我看你屁股露在外面为何不冷。”
“什么意思?”赵三福冷着脸。
“你站起来就知道了。”
赵三福起身。
反手一摸。
艹!
裤子被拉开了一条大缝!
杨玄一脸无辜的道:“和我无关。”
墙头上,一根埋进去的铁刺在闪烁着有些锈蚀的光芒。
要想晚上睡得好,墙头必须种些草。
……
刘擎没住杨玄安排的地方,而是听从了安排。
周围住的都是官员,最次也得是司马别驾什么的,你一县令出门都不好意思和人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