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不经意间,二人对视了一眼,此刻,沈执的眉目蕴含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缱绻旖旎,他炽热的视线如同燃烧的火焰,仿佛要将面前的女人吞噬。
鱼闰惜望着沈执的眼中充满着复杂的情绪,她内心颤动了一秒,沈执那双饱含柔情的桃花眼,很容易便能让她入戏。
她没有躲避沈执炙热的视线,回看他的眼眸里饱含似水柔情,没有一丝谄媚却异常勾人心魄,这是她从未对他有过的眼神。
沈执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两下,他轻扬起鱼闰惜的下巴,情不自禁地想要亲吻上她的唇。
鱼闰惜一惊,急忙别过头躲避,即使她有些演技在身,但是在讨厌的人面前,多少还是有些放不开,她需要时间调整好心态。
“害羞了?”
“我……我还有些不习惯,时候不早了,我得先回去了,不然,我的丫鬟见不到我,会担心的。”
“好。”
沈执淡笑着应答,他在鱼闰惜额间落下一吻,没有再拦她。
鱼闰惜仓皇地下了马车,她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走着。
眼神很难骗人,要不是她有点功底,刚刚差点就露馅了。
鱼闰惜在内心告诫自己,要拿出自己的演绎精神,有点基本的职业素养。
她回头望着与她背道而驰的马车,嘴角扬起了一抹莫测的笑意。
一切皆在她掌控之中。
马车内,沈执还有些意犹未尽,他望着自己白皙骨节分明的手出神,那里还残留着她的发香。
一切的发展是如此合理却又那么地不真实,沈执的心中仍有几分不可置信。
一个让你朝思暮想的人,愿意与你亲近,这个诱惑实在让人难以抗拒。
就算前面是个坑,他沈执也要试试深浅。
第二天,鱼闰惜亲自做了些糕点遣人送给方以绵,她不能明目张胆地给沈执送东西,所以特意做了两份送过去。
自己无端给方以绵送东西,还送了两份,方以绵定然会怀疑,她第一反应肯定会跟沈执说这事,只要她能联系上沈执,她就有机会更近一步。
一连两日,方以绵那里都没有动静,鱼闰惜却一点也不慌。
沈执平日并不清闲,想来也很难抽出时间,行大事者要学会沉得住气,这点时间都等不得,如何成得了什么事呢?
鱼闰惜正想得出神,常夕从外头推门进入。
“小姐,您让我找的荷包。”
鱼闰惜接过常夕手中的荷包,这是她前段时间绣的,本来是做着玩的,没想到这会还能派上用场。
“小姐,世子不在,您要这个干嘛?”
鱼闰惜笑着瞪了常夕一眼:“谁说我是绣给他的了。”
“这荷包样式,除了世子,小姐还能送给谁?”
“不告诉你。”
“小姐你真坏。”
鱼闰惜正要说些什么反驳常夕,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何事?”
“世子妃,方夫人有请。”
“知道了。”
常夕一听是方以绵,脸上瞬时泛起一抹担忧之色。
“小姐,那方夫人怎么又找来了,上次您去她呢,回来时就有点不开心,奴婢不想您去,要不奴婢替您去回了吧。”
“不必担心,她只是想和我聊些家常罢了,你待会还有事要忙,让月儿陪我去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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