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换他成为进攻的那一方。
至于那副银丝边的眼镜,又被它的主人随意地扔了出去。
这?一次,被扔到?了一根床柱的边上。
沈今延的攻势猛烈得像骤雨,白荔在淋一场名为他的雨,她仰着纤细的脖颈,被迫承受着他给的吻和热烈。
他吸吮着她的唇,津唾交换,呼吸无规则地纠缠。
连晨光也?要?为这?一刻而?红脸。
男人身散着好闻的茶香,混着淡淡橙花,交织出一种?在亲密接吻时良好的催情剂。
他掌着她脸颊的手下滑,温柔地轻轻握掐住她的脖颈,以?便他可以?更加深入,更加入迷。
他明明没用?力,她却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窒息感。
浪涌般的热潮在顷刻间吞没她,淹掉她的理智和思绪,让她只想要?在这?样一个晨曦微明的清早与他沉沦。
暧昧像酿在不见光地窖中的葡萄酒,酒香四溢,一发不可收拾。
白荔的呼吸随着他的呼吸一并乱掉,他吻着她的耳垂,薄唇湿漉漉地辗转,引发她身体和灵魂的双重颤栗。
他深知她的敏感点在耳垂。
于是,他就故意使坏般吻了又吻,亲了又亲……
“今延……”她开始意乱情迷了。
沈今延在快覆住她的前一秒,手指碰到?她右手上的石膏板,他在瞬间清醒。
身体猛地一僵后,他迅速抽离,带走笼在两人之间升温的空气。
白荔窝在沙发里,一点力气都没有,手上拿着的三明治已?经完全松散开,里面的生菜叶和番茄片都掉在了地毯上。
她的脸颊上泛着潮红,呼吸不匀。
“怎、怎么?了?”她喘着气,不理解他的停止,“你不愿意和我……那个吗?”
她没有说得太明白。
“哪个?”
沈今延自有沈今延的坏,犯起浑的时候哪里像个高冷医生,更像个无恶不作的混蛋,“你想和我哪个?”
白荔:“……”
她的脸红上加红,脑子里乱糟糟的,闪过的一些?旧时片段全是少儿不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