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也忍不住,一把抱住了娜娜,娜娜还以为我要干什么顿时捂着自己胸口,但是见我只是单纯的抱着她并没有别的动作,倒是没有反抗。
娜娜在我背后拍了两下,柔声问我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我了,她帮我打回去。
我紧紧的抱着娜娜,双手越发用力,我哭了,长这么大三十年了,虽然我窝囊也胆小,但是自从我记事起,从来没有哭过鼻子。
娜娜听见我稀碎的哭声,她一愣,推开我用小手擦掉我脸上的泪花,她说怎么了?你好像是感情受挫了啊?
我把我和刘晓莉的事情都告诉了娜娜,我说我相信刘晓莉是那种女人,我还告诉娜娜我是真的喜欢刘晓莉不在乎她是不是寡妇,我就是想跟她过一辈子。
听完我的话,娜娜冲着我哈哈大笑,直骂我蠢,我被她这幅样子搞得很有些懵,而且很生气,难道她也觉得我不该和刘晓莉在一起吗?她也觉得刘晓莉是寡妇配不上我吗?
后来娜娜告诉我,她说刘晓莉是真的喜欢我才会说那些话,这话听得我就不懂了,为什么喜欢我还要说那些话。
娜娜用手点了点我的额头,骂了我一句真蠢一点都不懂女孩子,在我追问下,娜娜告诉我其实刘晓莉是真的很喜欢我,但是她知道自己是个寡妇,和我在一起会让我备受村子里人的指责。
我听见这话就是怒气大生,我怒声对娜娜说我不在乎,反正他们都觉得我窝囊,本来就瞧不起我,说我我还要夺门而出去找刘晓莉。
但是娜娜拦住了我,她说我还真是个纯真的傻子,一点女孩子的心思都不懂,娜娜告诉我刘晓莉不是怕自己被村子里的人说,而是见不得我被村子里的人说。而且娜娜她说我妈肯定是不会同意我和刘晓莉在一块的,因为刘晓莉在村子里的名声并不好,我爸妈又是人名教师不可能同意的,刘晓莉也正是想到了这些才不跟我在一起。
听完这些我告诉我娜娜,我不在乎我爸妈是不是同意,我只想跟刘晓莉在一块。
娜娜对于我的话只是一笑,她觉得我幼稚的有些可爱,她问我你知道为什么刘晓莉今天要跟我说那些话吗?
我摇了摇头,虽然听娜娜说了一大堆,但是还是想不明白刘晓莉为什么要那样跟自己说话,搞得自己心里很不舒服。
娜娜告诉我,她说刘晓莉是为了让我死心,因为她知道她是绝对不可能跟我在一起的,让我继续这样下去就是耽误我,她是为了我着想才这样说话。
听到娜娜这话,我越发觉得刘晓莉是个好女人,我刚才居然还那么对她说话,还骂她婊子,心头很是后悔。
但是我也明白了,刘晓莉这辈子都是不可能和自己在一起的,她怕耽误我,怕村子里的人说我。
娜娜见我好些了,便是冲着我一笑,她说好啦,过来吃饭了,刚跑完步很饿了吧。
我点了点头,围着村子跑了一圈,刚才又是从刘晓莉的小卖部跑回来的,腹中自然是饿得不行。
但是我还有一件事搞不明白,而且我很想知道答案,我坐在凳子上,捧起一碗粥朝娜娜问道,那刘晓莉说的跟那些男人睡过是真的假的啊?
其实我虽然已经知道这辈子刘晓莉都是不可能跟自己在一起了,但是还是不想她说的那些是真的,听见自己喜欢的女人跟别的男人睡了,怎么想心里都是不舒服的。
娜娜听完我的问题,说我真可爱,她说要是真的刘晓莉做了那些,那就说明刘晓莉是个放荡的女人,但是一个放荡的女人又怎么会替我考虑,所以那些话都是编出来骗我的。
听到娜娜这些话,我心里才好受许多,满意的吃着娜娜做的早饭。
吃过饭后,还是我去洗了碗。这些事情弄完后,我本想去找刘晓莉但是娜娜拦住了我,她告诉我刘晓莉是不可能在和我在一起的,也告诉我不要辜负了刘晓莉的一片苦心,让我好好改造自己。
虽然这话听上去有点像是和犯罪即将入狱的人说的,但是这话用在自己身上确实很有道理,自己的确该改改我这些臭毛病和性格了。
我本该在家里写稿子,但是却是接到一个电话,说让我去拿稿费,我给栏目写的稿子通过了。
我听见这些话,心里很开心,要知道我写的可是一个大栏目,这一下便是能赚接近一万块。跟娜娜讲过之后我便是出门了,我要去镇子上拿稿费。
在出门前,娜娜叮嘱我出门不要惹事,也不要怕事,遇见什么自己解决不了的就给她打电话。我当即便是点头答应,心窝子里也觉得暖,有个关心自己的人真好。
在我走之前,娜娜还嘱咐我买个刮胡刀,还有剃头发用的剪刀,这我就很纳闷了,剃头发按照我在村子里那些老头给我剃的不都是直接用理发器直接推掉吗?
娜娜直骂我傻,我剃平头自然是用剃头器推推就好,但是我是要留刘海的,自然是不能用剃头器的,这玩意剪出来的不自然。
听娜娜说这些,我都是满满点头答应,反正我也不懂,娜娜让我买啥就买啥好了。
经过半日的奔波,我到了镇子上,我要去拿稿费的地方正是在镇子里的办公处,哪里镇长副镇长啥的都在里面办公。可以说我还是经常见到大人物的,虽然只是个镇长。
管理我稿费的是个胖女人,叫什么张大芳,倒是人如其名长的很大,足有一米七五以上的身高,而且还胖,简直就是一堵墙。
不过这个女人对我倒是不错,从来不会克扣我的稿费,该多少就给多少。
我走到办公室的门口,敲开了们,里面有两掌办公桌一个是副镇长的,一个是胖女人张大芳的。
按照常理来说,这个办公室里面只有副镇长和张大芳两个人。但是当我进去的时候看见了镇长,镇长是个四十来岁,剃着光头的男人,长的很油腻,脑满肠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