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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西汉成帝时代(第1页)

刘骜庙号统宗(后除庙号)谥号:孝成皇帝在位:前33年~前7年

王氏专权

西汉的皇权,从建国伊始就由三种力量构成,即皇帝、功臣和外戚。这三种力量几经消长,到元成以后,外戚王氏由于偶然机遇登上政治舞台,逐渐把持了大汉帝国的权柄,把西汉晚期的历史,演变成了王氏一家的兴衰史。

在元帝晚年,王政君、成帝和王氏家族经历了一次惊心动魄的政治危机之后,深刻地认识到失去权力的可怕,所以他们首

先考虑的是如何紧紧抓住权力并坚守勿失。王政君最信得过的是娘家人,于是王凤乘此时机,集军政大权于一身,总理朝政,开王氏擅权的先河。但王氏擅权所以得以实现,又与汉成帝和王莽相关:

首先,汉成帝打击宦官势力。汉成帝下诏,用明升暗降的办法任命石显为长信中太仆,这是太后宫中管车马的官,秩中二千石。石显原来为中书令,官秩虽仅千石,但位于决策核心,石显原先的走卒,时任丞相的匡衡和御史大夫的张谭等便联名上疏揭露石显及其党羽过去的罪恶。于是石显被免官逐回家乡。石显死于中途,他的走卒也纷纷被免官。

其次,汉成帝利用外戚和朝臣抑制另一派外戚。成帝继位,王凤首先排挤了能力强、名声大的冯昭仪的弟弟冯野王。又迫使皇后之父许嘉引退。“将军家重身重,不宜以吏职自累。赐黄金二百金,以特进侯就朝位”。

再次,王凤排挤丞相王商。这个王商与王凤的弟弟同名,涿郡蠡吾(今河北博野)人。他的父亲王武是汉宣帝的舅舅,堂兄王接曾任大司马车骑将军。这也是一支活跃于元、成政坛上的外戚家族。当时,惟一能与王凤相抗衡的,就是王商。王商在政坛上稳步高升,不但有外戚家族的背景,而且政治识见和能力,都不在王凤之下。两人在许多问题上议论不同,关系渐渐紧张。王凤与外戚史丹合谋,派人秘密调查王商的隐私,又教唆频阳(今陕西富平)人耿定上疏诬陷王商。汉成帝觉得难以查证,可是王凤坚持要查办,成帝无奈,只得免去王商的丞相职务。王商被免相仅三日,就大口吐血,悲愤而死。其子弟亲戚有在宫中任职的,一律被赶出长安城。至此,王凤专制朝政,已没有了强大的反对派。

第四,王莽崛起。王氏家族飞黄腾达、炙手可热的时候,却有个被遗忘的角落,那就是王凤的二弟王曼,因为早死没有封侯。王曼的第二个儿子叫王莽,字巨君,生于元帝初元四年(前45年)。王莽的相貌其丑无比,大嘴叉,短下巴,金鱼眼,红眼珠,大嗓门,声音嘶哑。

王莽的哥哥与父亲一样早早就死了,所以王莽年纪轻轻就成了家庭的顶梁柱。王政君当上皇太后那年,王莽仅有14岁,还是个未成年的孩子。

被王氏家族冷落的王莽母子,只好相依为命,过着十分清寒的生活。年轻的王莽与他那些飞扬跋扈的堂兄弟们截然不同:对内孝敬寡居的母亲,照顾兄长的遗孀,耐心教育顽皮的侄子;对外结交一些英俊的朋友,又拜当时著名的学者陈参为师,攻读经书孜孜不倦,待人接物恭敬有礼,尤其是侍奉执掌大权的伯父、叔父们,更是小心翼翼。在儒家思想的熏陶下,王莽从不跟堂兄弟们去寻欢作乐,而是洁身自好,表现得谦恭谨俭、温文尔雅,处处表现出一个年轻儒者的风范,由此得到了人们的广泛赞誉,为他日后的政治生涯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汉成帝阳朔三年(前22年),执掌朝廷大权的伯父王凤病倒了,王莽在床前尽心竭力地侍奉伯父,几个月如一日,衣不解带,最后累得蓬头垢面,疲惫不堪。王凤大受感动了,临死时拜托皇太后王政君和外甥汉成帝,让他们关照一下王莽。随后,王莽有了第一个职务--黄门郎。在24岁的时候,王莽开始了他的政治生涯。

大司马王商,也感到这个侄子不同凡响,向成帝上书愿将自己的封地分一部分给王莽,其实就是要求皇帝给王莽封侯。另外一些朝廷大臣也都看好这颗冉冉升起的新星,纷纷向皇帝称赞王莽。王莽立刻名声鹊起,引起了成帝的极大关注。

永始元年(前16年)五月,汉成帝下诏封王莽为新都侯,封地在南阳郡新野的都乡(今河南新野县境内),食邑1500户。提升为骑都尉、光禄大夫、侍中。他身兼数职,进入了朝廷政权的核心。年仅30岁的王莽,这时已跃居几个叔叔之上,成了很有权力地位的重臣了。  中国古代专制制度是一种以皇权为中心,以官僚群体为统治工具,以小农的自然经济为社会基础的专制统治。皇权在这里幻化为国家意志,它不仅成了保证整个社会能否正常运转的支配力量,而且成了平衡统治阶级内部各派势力的杠杆。所以,皇权的稳定就是社会的稳定,皇权的强弱必将影响到统治阶级内部各派力量的消长。但是皇权的致命弱点是“家天下”,它的传承必须按血缘关系在一家一姓的狭小范围内选定,也就是说无论贤愚,他只要具有与皇族直系或最近的血统,就有可能被推上皇帝的宝座。如果臣民遇上志向远大、雄才大略、英明果决的君主,社会就稳定,国家就强大。然而,在中国古代帝王中,这样的明君简直是凤毛麟角,少得可怜。中国历史上更多的是那些养尊处优,纵情淫乐,性格乖戾,昏庸愚蠢,不知国计民生为何物的政治废物。在这些废物的眼中,最可靠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匍匐在自己脚下的宦官,是信得过的奴仆;另一种是外戚,是信得过的亲戚。

汉成帝就是这样的政治废物,自己昏庸无能,又“湛于酒色”,便靠母舅来支撑家业,外戚的势力岂能不借机恶性膨胀起来?所以,在西汉晚期的政治舞台上,王氏家族能够粉墨登场,也就不足为怪了。

成帝暴死

汉成帝在宫中和赵氏姐妹风流快活,胡天胡地,朝廷大权就渐渐落入外戚王氏之手。外戚专权本来是汉朝政治的一个特点,比较著名的就有吕后当权时权倾一时的吕氏家族和昭帝宣帝时能左右皇帝废立的霍氏家族。汉成帝作了皇帝,他的母亲王政君也就算是苦尽甘来,她饱受无权无势之苦,深知权力的重要性,一旦做了皇太后,就开始大力扶植娘家人的力量。她有八个兄弟:王凤、王曼、王谭、王崇、王商、王立、王根、王逢,除了王曼早死之外,王凤被封为作为政府百官之首的大司马大将军领尚书事,其后王商、王根也曾担任此职。王崇被封为安成侯,食邑万户,王谭等也加官晋爵,配享食邑,兄弟皆为列侯,形成了王氏外戚把持朝政的局面。

对于王氏外戚的专权,汉成帝也有过不满,但他继承了父亲懦弱的性格,再加上母亲干涉,所以也只好听之任之。当王凤专权的时候,汉成帝对他多少有点忌惮,所以尚能谨言慎行,不至于太过分。等到王凤一死,汉成帝没了顾及,便开始放纵起自己的酒色之好来。但这样做的结果只能是使权力更加集中到王氏手中。而王氏外戚看到皇帝都不能把他们怎么办,也就更加骄奢淫逸,肆无忌惮起来,假公济私,豪奢淫靡,贪赃枉法,无所不为。

王凤及其群弟,争相奢侈,搜刮珍宝,掠夺财货。家中姬妾成群,自然都是夺自良家妇女。各家的男女奴婢有上千人,也都是来自穷家小户的儿女。而且,他们还渐渐地不把皇帝放在眼里了。成都侯王商生病时,为了避暑消夏,竟然向成帝借用了明光宫,公然享受皇帝待遇,把自己放在与皇上平起平坐的位置。后来,他又擅自凿穿了长安城的城墙。按说城墙不仅是京城重要的防御工程,而且代表着帝王的尊严,是不能随便破损的。但王商这么做不过是为了把澧水引入自己庄宅中用来行船取乐。而这一切汉成帝来到他家才看到,事前竟然一无所知。成帝心里非常气愤,但没有发作。又有一次,成帝微服出游,路过曲阳侯王根的宅第,见其园中的建筑是仿照未央宫中的白虎殿而兴建的:赤墀青琐,用红色漆涂地,用青色漆涂雕着连环花纹的窗子,这都是皇帝的宫廷才能如此装饰的,而王根居然敢藐视皇家,僭越无礼,采用天子的皇宫式样,这可是欺君之罪。

对这种越轨行为,汉成帝可忍不住了,他怒不可遏的把车骑将军王音叫来,一顿大骂。王音见皇上发怒,就出了一个馊主意,让王商、王根兄弟自行黥劓来向皇太后请罪。成帝知道了更是气上加气,就要治他们两人之罪。于是第二天,王音带着王商、王立,甚至还有王根,雄赳赳地上朝向皇上请罪。汉成帝本来就对王氏外戚的权势忌惮三分,又怕母亲因此在自己耳朵边叨叨,再一看见这阵势,就更是头疼,哪还敢治罪,于是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王氏家族的人如此花天酒地地过着豪华生活,这笔不少的开销可都是要转嫁到老百姓身上去的。老百姓对他们极为不满,就作歌讽刺道:“五侯初起,曲阳最怒。坏决高都,连竟外杜。土山渐台西白虎”,那时王政君的五个兄弟在同一天被封为列侯,号称“五侯”。这首民歌就是谴责他们起造府第,穷奢极欲。当时土地兼并十分严重,奴婢买卖日益猖獗,西汉的统治基础已经开始不那么稳固了。而王家人的所作所为对这严重的局势无异于火上浇油。

就在确立皇太子的第二年,即公元前7年的二月,出现了异乎寻常的天象,光耀汉王朝的火星竟然失去了往日的光彩,似乎当真是被水浇了一样。一时间人心惶惶,都认为是皇帝将有不测了。刘骜当然最为紧张,到处寻找破解之法。于是一个自称善于星象术的郎官贲丽粉墨登场,说此事很是易办,只要找一个权重位尊的大臣做替身就行。

于是丞相翟方进就倒了血霉,刘骜当即召见了他,当面要求丞相为国尽忠。翟方进踉跄着刚返回丞相府。刘骜的催命书又紧跟着来了,将翟方进大骂了一顿,说他丞相当得不合格。以致政事紊乱、天灾不断,要他自己看着办。这可是真正的“祸从天降”,翟方进只好自杀。

得到丞相的死讯,刘骜龙颜大悦。为翟方进隆重地举行了葬礼,还亲临致祭--更有可能是要顺便亲自验尸。

刘骜没有想到的是.翟方进只算是升天去为他打前站的。他自认为灾星已退,自己有望长命百岁了。解决了后顾之忧的刘骜与赵合德更加放心大胆地寻欢作乐起来。然而乐极生悲。

三月十七日的夜晚。刘骜与赵合德同,宿未央宫白虎殿。十八日清晨,刘骜起了个早,准备接见辞行的楚思王刘衍和梁王刘立,谁知刚刚穿上裤袜,衣服还没能披上身,就身体僵直、口不能言,片刻问就呜呼哀哉了。

关于刘骜的死状,正史记载至此便就此打住,野史却笔下生花,写得无比香艳。

野史记载刘骜纵欲过度且雪冻成疾,有“不举”的隐疾。只有握住赵合德的双足才能兴阳。然而效果可想而知。赵合德对此大为不满,刘骜也觉得心中有愧,于是,命人四处寻访春药。不久“奇药”果然找到,是方士所炼的大丹,又名慎恤胶。这药果然很有效力,刘骜只消一丸就能重振雄风。赵合德唯恐被其他宫女所得,撒娇弄痴地逼着刘骜将所有的药都交给自己保管,好随心所欲地决定皇帝几时与自己亲近。

据说,就在三月十七日的这天夜里,赵合德趁着醉意--这天晚上正好是两位亲王的送行宴席,刘骜和赵合德恐怕都不免喝了几杯--一股脑儿地将7颗(或lO颗)丹药都塞进了刘骜的肚里。刘骜也毫不怯场,准备大大地表现一番。果然这夜的宫帐里春光无限.侍立殿外的宫婢终夜都听得见赵合德与刘骜嬉笑之声不绝。但正所谓乐极生悲吧.皇帝早已被淘虚的身体已经经不起这样的折腾,竟然就此做了风流鬼。堂堂大汉皇帝刘骜。就这样死在了赵合德身上。真是“精尽人亡”,从此长留这“温柔乡”了。想到他爷爷汉宣帝当年对他的期许,还有当年那个类似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戏言。这个结局真是一个绝大讽刺。

赵合德一看皇帝死了,自知大事不好,为了避免接受审判而供出她和成帝的床帏之事,就自杀身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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