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明显吗?”
“当然,一般人能黑成这样吗?关灯看不见,开灯好刺眼,要不是说话的时候有牙齿,我都无法辨别你的方位!怎么形容呢,你就给人一种闭上眼睛就能看到你的感觉!你长得好猥琐啊!”
迷之自信的张大白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你那张猪肘子脸上有眼吗?对着镜子看得到吗?”
二棒槌放下扑克牌,脱下自己的外套,亮出明光闪闪的九龙拉棺带塔吊。
挥舞起牌桌直接抡向张大白。
抱着大树都快把自己身上磨秃噜皮的丰笑笑。
虽然喝多了,但是一看二棒槌上手了。
二话不说,也脱下了自己外套,亮出明光闪闪的九龙拉棺带轱辘。
一拳扑向张大白。
房间内,小黑,小河,张诗诗一行三人,好不容易扶着王枭躺下睡着。
三个人累得满身大汗。
“嫂子,这是咋回事啊。我枭哥掉酒缸里了?”
“别提了,都是我哥灌的。拦都拦不住。我也真是服了。”
“开车那个是你表哥?”
“亲哥?”
“啥玩意,同父同母的哥哥?”
张诗诗也是习惯这样的眼神。
“行了,行了,你们照顾他吧。我先回去了。”
话音刚落,门口。
“咣,咣!”几声。
小黑和小河就感觉不对劲儿。
推开大门。
丰笑笑和二棒槌两个一左一右,趴在院子里。
二棒槌疼得来回打滚儿。
丰笑笑干脆就睡过去了。
这俩九龙拉棺,却是挺戏剧。
张大白拍了拍手,依旧是那副完美自信的模样。
“张诗诗,该回家了!”
他刚上前一步,小黑赶忙伸手。
“哥,脚下!”
张大白一脚踩到院子里面的酒瓶子上,整个人向前一仰,大头朝下就磕到了房间门槛。
小黑和小河下意识地捂眼后退。
“咣!”的就是一声。
张大白在地上至少趴了一分钟,起身之后,鼻子嘴角,血呼啦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