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迟予是私生子,还是危及到家庭和谐的私生子,身为江家的一份子,江靳琛当然也介意他的存在。
自从江迟予回国,这对叔侄甚至没有机会好好坐下来说会儿话。
他眼中的忌惮不似作假。
江迟予嘴角上扬,他说,“就当是为了我在乎的人留条后路吧。”
“大少爷,”他戏谑地喊,“如果以后我真得输了,别太赶尽杀绝行吗?哪怕不乐意放过,也看在今天我帮你的份上,帮我照顾个人。”
江靳琛问,“照顾谁?”
江迟予没再说话,也没回答,而是径直越过他,朝他身后看去。
他的视线落在还有些搞不清楚状况的叶铭脸上。
叶铭忐忑地走过来,站在他面前,目露担忧。
江迟予手欠地掐了下他的脸。
叶铭有些吃痛地皱眉,但依旧乖巧地站在那儿没动,任他在脸上掐出痕迹来。
实在太乖。
乖得江迟予都有些无奈。
他拍了拍叶铭的脸,叹气,然后认真地对江靳琛说,“到时帮我照顾好他。”
这算是托付后事吗?
可江靳琛不明白,“如果你害怕输,又为什么要和我争?你应该很清楚,有我父亲和祖母在,你争不过的。”
江迟予不语轻笑。
他双手插兜,垂下来的卫衣绳子在他胸前被风吹得晃来晃去。
就在江靳琛认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
他说,“总有人身不由己。”
“这是我的使命,无法推脱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