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闲工夫听你颠倒黑白,我的未婚妻,我知道她的性子,就你这种脏东西,主动凑到她面前,她都不会看你一眼,别更说配让她动手了。”
“说!”他力道再次加重。
“你怎么招惹她了?”
姚菱疼得掉泪。
可裴时晏对她没有丝毫同情心。
若不是为了问清真相,
就姚菱这种万人骑的鸡,裴时晏看都不会看她一眼。
太脏。
下巴上的疼痛,和当众被人羞辱的难堪,在这一瞬间,齐齐涌来。
姚菱撕掉素来的伪装,讽刺出声:
“你的未婚妻?”
“裴总知道你的未婚妻曾经和别人谈过好几年吗?”
“裴总知道你的未婚妻曾经害死过一条人命吗?”
裴时晏眼底逐渐升起暴戾。
看向姚菱的眼神也越发阴沉。
“再胡说八道,我让你生不如死。”
姚菱笑的讽刺。
“我胡说?”
裴时晏猛地甩开了她。
这次姚菱早已防备,及时撑住桌边,才稳住身形。
她看向裴时晏的目光,有可怜也有嘲讽。
“堂堂裴氏太子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想来裴总从未想过,你捧在手心的南家大小姐,是个害死人的杀人犯吧!”
咖啡厅中在姚菱闹事的那一刻,现场就没了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