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树脂包裹着,怎么出来呀?”小花精飞了两圈没找到树脂的裂缝,停在树脂的顶部,好奇地问十万个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啊。”芝人同样一问三不知。
白音鹰声和水遁,也好奇服娃娃一会怎么出来。
服娃娃听说小仙子给自己做衣服,小心偏转脸,瞅了瞅,又咧着嘴笑,似眯起的眼睛里多了亮光。
乐韵几剪刀下去裁剪出好了布,穿针引线,开始缝制。
植物娃娃们的个头小,缝衣服时需要缝针的地方也不多,她缝小衣服的经验丰富,手速又快,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便缝好了一件小袍子。
再裁了一条布条搭在袍子腰间,再缝了两针免得腰带掉地。
乐韵对于自己的手工还是很有信心的,照例检查了一遍,自己相当地满意:“可以了,你自己出来,还是需要帮忙?”
“我自己能出去。”服娃娃睁着双漂亮的眼睛,白晳的小脸上尽是期待。
“行,你自己出来。”
乐韵将血珀又放回玉盒子里,再把小衣服也放进去,合上盒盖。
为了近距离地看服娃娃“出场”,宣少把桌子收了起来,全围成了一个圈,目光灼灼地期待服娃娃开箱冒头。
被放回密闭的空间,没了人或兽盯着,服娃娃动了动脑袋,身边凝聚出一道风刃飞向了树脂。
风刃直切入顶部的树脂肉层,一刀透顶。
然后风刃再向树脂的底部划去,无比丝滑的一刀到底,再将底部也一分为二,又沿另边往上走。
风刃走了一圈,又回到了顶部的下刀点,将最后相连的一块树脂切断,被切割成了两瓣的树脂沿切线向着左右散开。
那样儿,就像是一个葫芦瓜被一刀对半切,切口非常的整齐,左右两半的大小也相差无几。
不啪,一瓣树脂碰到了玉盒子的壁面,然后滑下去,空心的一面朝天,另一块滑下去,也以中空的一面朝天。
树脂被切开,天珠米棒子失去了依靠朝下坠,然后又搭在一瓣树脂的边缘,再次被架住。
树脂被分开和天珠米棒子朝下落时,服娃娃不见慌乱,仍稳稳地包着天珠米棒子,直到它停稳了,他才翻身跳下去。
脚踩着地了,服娃娃放下手里抓着的叶子,跑去捡起小袍子,快速地套起来。
小袍子像月亮的光,颜色洁白,也非常柔软,穿起来大小合适,也不硌皮肤,很舒服。
服娃娃将布条绑扎起来,自己转了两圈,心情棒棒哒!
心情飞扬,跑去捡起的叶子,又抓住天珠米棒子,轻而易举的将天珠米棒子扛在肩膀上,再跳起来顶开盒子盖,蹿上天。
守着箱子的人和兽兽们,听到盒子“彭”的轻响了时就见盒盖被某种力量顶得朝后仰了过去,一支黄澄澄的树棒子横着“飘”了出来。
转而才看到天珠米棒子底下“挂”着的、穿着白袍子的服娃娃。
扛着天珠米棒子蹿起来的服娃娃,一蹦蹦了六尺多高,在空中蹬了蹬小腿,再朝下落,呼的一下落在了四方物体的一条棱边上。
站在玉盒盒边上的小娃娃,一手抓着天珠米棒子的蒂柄,如剑士扛着一杯巨剑似的威武,他另一手抓着片叶子似抓着暗器,那姿势妥妥的江湖大侠风。
“哎哟,小侠士打哪来,要到哪去行侠仗义?”宣少激动得伸出小手手,弹了弹小侠客的宝剑。
古人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宣少主弹指间,服娃娃肩头的天珠米棒子朝下沉,他打了个趔赵,差点一头栽下去。
芝马离得近,飞过去用背帮接住了服娃娃的天珠米棒下沉的那一头。
葫芦娃哇哇叫:“宣哥儿,你不厚道啊,你不能因为小仙子有五个可爱的小生灵你没有就嫉妒小仙子欺负小仙子的服娃娃呀。”
“我没有!”宣少差点……想去掐葫芦娃,那个熊孩子没安好心,他分明是在挑拨离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