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的手指在两人之间游走,还真得不到最终的结论。
南叙白轻轻拍着女孩的背,帮她顺气。
“听阿宴的,循序渐进。”
她喜欢玩,他自然奉陪。
哪天穿帮了,自己断条腿也不是不可以。
“要回去吗,我送你。”
秦宴眨眨眼,一刻也闲不住:“再玩玩?”
南叙白眉眼俱是温柔,点头同意。
二人一拍即合!
期间,途径一家馒头铺子,年迈的婆婆眼睛看不清,朝外泼了盆水。
秦宴有南叙白护着,一滴也未曾沾到。
她干干净净的,南叙白却被淋了个透心凉。
浑身上下湿哒哒,衣尾还在滴水。
秦宴头发没乱一根,挺不好意思的。
“这里离恒亲王府不远,我陪世子哥哥回去换件衣衫?”
还记得山里为他把脉,南叙白身体本来就不好。
表面看着无恙,实际内里损伤严重。
可受不得寒。
“不用。”南叙白神情微滞,想也不想就否决掉。
“我自己去。”
他一再坚持,秦宴也不强求。
停在王府门口侧边的茶摊子,她挑了一个显眼的座
“我在这儿等,世子哥哥一出来就能看见!”
身上有水渍,南叙白也不方便碰她。
“好,我快去快回。”
南叙白刚进去不久,秦宴就看见天玉径直朝自己走来。
他依旧一副人狠话不多的样子。
“世子,命我,保护。”
秦宴一个人在外面等,南叙白考虑周到。
“大街上不至于公然行凶,来,坐下,一起饮茶。”
小摊贩的原材料说不上多昂贵,可也不苦,尝后回甘。
天玉坐下板板正正喝了一口,再没别的反应。
秦宴觉得没意思,两手支着下巴,对着王府门口望眼欲穿。
王府内院,南叙白有意避开一处院落,不去听,不去看。
不关心任何人与事。
整个王府就是一座冷冰冰的囚牢,他穿梭其中,也仅仅只是有世子之名的过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