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有点儿不适应的穿过四合院空荡荡的大门,回家之后还问他爹许富贵:
“爹,怎么今天没见阎老西在门口看大门啊?”
许富贵幸灾乐祸的说道:“还看大门?再看大门阎埠贵这条命都得赔进去!”
“哦?”许大茂来了兴趣。
许富贵解释道:“你这几天不在家,我跟你说,阎埠贵这几天掉了两回粪坑,被砸了一回窗户,被砸了两回花盆,杨瑞华出门买菜被人挤倒在菜摊上被迫赔了菜农一万五千块钱,阎解成被外面来的小孩堵在胡同口暴揍了一顿,现在走路还一瘸一拐的……”
许大茂眉毛一挑:“何雨柱干的?”
许富贵不屑的说:“你啊,就忘不了何雨柱,那都是老黄历了。这次啊,咱们四合院人人有份儿!
“每次阎埠贵占了便宜,第二天准倒霉,可去查的时候偏偏被占便宜的人又有不在场证明……
“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看着许大茂摇头,许富贵笑道:“相互包庇呗!”
许大茂不解的问道:“他们挨欺负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现在敢造反了?”
许富贵有些不情愿,但怕自己儿子搞不明白这里面的事儿,还是给他解释道:“还不是何雨柱。”
“何雨柱?”
“对,何雨柱,”许富贵不顾儿子的惊呼,解释道:
“以前咱们院是有几个主心骨或者说话事人的,这头一个是易忠海,一边小恩小惠收买人心,一边大义凛然主持公道,谁家在轧钢厂没个工人?谁家没找易忠海借过钱?平过事儿?院里有事儿,大家谁敢不听他的?所以易忠海在咱们院说话有分量的原因在这儿。
“刘海中呢,一膀子的力气,手下徒弟又多,谁在院子里不听话,回到厂子里他给人家穿小鞋,你想反抗又打不过,刘海中不仅自己能打,徒弟也多,人多力量大,所以在这院子里大家不得不给他点儿面子。
“可如果你家没人在轧钢厂工作,或者干得过刘海中,自然不必怕他,这就是为什么以前何大清跟易忠海说话总是和颜悦色,可跟刘海中说话就冷言冷语的原因。
“从这你也应该看出来,易忠海是有能力又有名望,而刘海中纯粹靠力气压人,所以刘海中在这个院子里总是差了易忠海一头。
“至于阎埠贵,他是老师,要说大家怕他在学校整治自己孩子而怕他,那是扯淡。只不过阎埠贵拍前面两位的马屁,给两个人当个狗头军师,两人也愿意给阎埠贵几分薄面,连带着阎埠贵也就在这院子里好似高人一等!
“实际上,无论是我,还是去了保城的何大清,实际上比阎埠贵都厉害几分,不过我呢,是瞧不上在这院子里称王称霸!”
看着许大茂一副不信的嘴脸,许富贵手痒了一下,还是忍住继续给他解释:
“何大清呢,是好色,一天有点儿精力都出去寻花问柳勾搭妇女,所以对院子也不上心,我们俩在院子里一退,这阎埠贵的地位不就上来了?
“在加上以前兵荒马乱的,晚上开门关门都由他来管着,大家从大门口走自然被他薅点儿鸡毛蒜皮,也就无话可说了。
“否则真闹起来,有那两位出手,被占便宜的也得不着好处,还平白得罪了这三家,得不偿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