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好疼。
梨烟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富丽堂皇的房间里,周身的用具都是用黄金打造,不知道还以为自己进了所谓的黄金屋。
她记得她跳入海里,可惜她水性不好,喝了几口水就晕过去了。
虽然躺在床上,但是还是有种淡淡的晕眩感,感觉自己在跟着房间摇晃一样。
不过……现在怎么在这里?
她刚刚睁开眼没多久,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做什么动作,就听到门外传来了骚动的声音。
她立刻警惕起来,被子里的手伸手去摸腰间的匕首,却发现自己的衣服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被人换掉了。
吱呀——
门被推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白色的运动鞋,往上看去,灰色运动裤,白色短袖,配上蓝白相间的外套,活脱脱就是一个阳光大男孩。
可是梨烟看着他的脸,直接就傻了。
“温时安,你怎么在这里?”
真的不是他叫错人,这简直就是只换了件衣服的温时安!
她还纳闷这温时安还有两幅面孔呢,平日里都是衣冠楚楚的西装革履,现在私底下成了爱运动的阳光大男孩。
“什么温时安,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梨烟翻了个白眼:“是不是我还不清楚吗?快告诉我这是哪儿,我真的服了。”
“温时安”走了过来,靠在床边伸手摸了摸她得额头:“我看看,不是已经退烧了吗?怎么还在说胡话。”
梨烟啪的一下打掉他的手,恶狠狠瞪他:“你干嘛呢,温时安,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啊,我不是问你呢吗?这哪儿啊?”
“温时安”无奈叹了口气,双手插兜,坐在了屋子一旁的椅子上:“这里是跨洋货轮,我们马上就要到新加坡了,还有,我再说最后一遍,我不叫温时安,我叫初许,你真的不需要看看脑子吗?”
梨烟脑子轰的一下就炸了。
新加坡?货轮?初许?
还真的不是温时安。
“能跟我讲一下你遇到我的详细经过吗?”
见梨烟求知若渴的模样,初许笑了笑,翘起了二郎腿:“这件事情说实话跟我也没有多少关系,是你突然出现在海面上的,可能是在哪里溺水了吧,遇到你的时候你怀里还抱着一个木桩,船上水性好的人把你拉了上来。”
“那我睡了多久了?”
“这里离新加坡不远,货轮十天半个月就到了,你大概昏迷了有五天了。”
五天?!
梨烟虽然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但还是平复了一下心情。
“谢谢你,我知道了。”
当下她还不知道温西沉的情况怎么样,她需要抓紧时间联系上温西沉。
“你的手机可以借我用一下吗?”
初许翻了个白眼:“小姐,你有没有常识啊,这可是大洋,信号这么差,怎么打电话呀。”
梨烟只能歇了这个心思。
“对了,我的衣服……”她看了一眼面前的男人,皱了皱眉,“不会是你换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