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这个人……不是什么好人,我不想帮他。他见惹不起咱们才这么客气的,昨晚上要是换了别人,那还不是被他坑了?这种人少一点,世界安静一点。”
我其实心里对金链子也没什么好感,但我不确定到底是只有金链子一个人中招了?还是别人身上也有这团阴气?
看着叶子不情愿的样子,我无奈地转过身跟金链子说道:“你回忆一下,是什么时候染上这个毛病的?”
这要是他得罪了什么人,被人阴了,那我就当施舍给他一枚醉心丸,爱怎么样怎么样吧,我也懒得管。
可这该死的金链子回忆了一阵后,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就上个月七号,我和几个朋友去洗澡,顺便做了个大保健,回来后就感觉浑身不舒服。”
我心说你还挺会同词呢,还“顺便”做了个大保健,我他么想“特意”去做个大保健都没机会。
“你记得是哪家吧?”
“记得是记得,可是那晚上好像是喝多了,回去后就忘了给我做大保健那个妞长什么样了。”
“没去查查摄像头?”
金链子立刻露出一种略带优越感的笑容,我这才感觉自己傻逼了,这地方哪特么有摄像头?
“这事麻烦了。”
我心里一咯噔,看来这事必须得管了。那种地方的女人,一年大保健的人数反正是一火车皮拉不了,看来中招的不止是金链子一个人。
“你去的那家叫什么?”
“龙玉商务会馆,就在人和街。”
人和街是我么这挺有名的红灯区,以前都是些黑白颜色的足道馆,这几年全都挂着粉红色的小灯。
“那一个钟多少钱?”
“498。”
“这么贵?”
我吓了一跳,江边一圈“老头乐”,才三十块钱,这特么十几倍啊,女人的年龄真是成几何倍的贬值啊。
金链子估计是又有优越感了,忘了身上的疼,用看土包子的眼神看我,我啪又是一巴掌,真特么不愿意管这种人,要不是因为牵扯到别人,我特么明天就去买个锦旗给那商务会馆送去。
被我一巴掌又抽回地上,他也老实了挺多,嗫嚅道:“大哥,你到底想干啥?”
“干啥?救你!你知不知道你死到临头了?浑身阴气冲撞,阳气消散,用不了多久就一命呜呼了。我问你,你晚上睡觉的时候,是不是总梦到有东西咬你的腰眼?”
听到这话,金链子顿时精神了,喊道:“是啊!我还说这个事呢!以前我老婆睡觉就总梦到蛇,现在轮到我了,你……你真是来救我的?”
我点点头,刚才也不是瞎忽悠,肾属水,又是阳气相生的地方,做梦梦到那里出问题很正常。
不过他老婆梦到蛇这可就有意思了,从弗洛伊德的梦境分析上来看,女人梦到蛇九成九是因为欲求不满,你特么连你老婆都满足不了还去做大保健?
被我这么一吓唬,金链子抱着我的腿道:“大兄弟,只要你救救我,钱什么的都好说啊!”
我咂咂嘴,心里暗暗叹气,不说别的,就他脖子上的金链子,就够我们三个去好几趟星巴克感受下小资生活的。
可惜我们部门有明文规定,任何人禁止用捉鬼风水等方式谋取利益,违者严肃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