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这些人,还有很多人…”
夏栀捂耳朵摇头,“别说了,别再说了…呜呜呜…求求你,别说…”
晓慧放过她了,“好吧。”
又好心提议,“想死吗?我成全你啊。”
哭成泪人的小姑娘,身体止不住的哆嗦。
晓慧咋舌,“这就承受不了了?”
“我说真的,你看你活着多痛苦啊。害人又害已。”
晓慧掏出一支注射器,“要不要帮忙?”
“这是什么?”夏栀盯着注射器里面的浅黄色透明液体。
“你用过,凝血因子抑制剂。”
她用过?
怪不得,在F国做流产手术,艾瑞克医生告诉她,凝血因子是正常人的百分之80。
“是蜂蜜?”夏栀想到她之前说什么都要给自已送蜂蜜。
后来的蜂蜜,她没喝到。所以凝血因子才没至于太低,要了她的命?
“不用想了。”晓慧告诉她:“后来的蜂蜜没问题,是前两次产检时候你喝的蜂蜜水。”
最后那罐蜂蜜,她下了很长时间决心,怕封寒会喝,所以没做手脚。
针尖刺入白皙肌肤,夏栀没挣扎,她看着注射器里的液体越来越少。进入自已血管里。
“你不躲,说明什么?”晓慧笑了笑,“我不会再动你,你自已选择。”
生或者死。
“这种重要的决定,我就不帮忙了。以免他怪我。”
晓慧同她挥手,“拜拜,小栀。”再也不见。
夏栀看着消失在眼前的林晓慧。
恍惚中觉得她说的那些话,虽然不好听,却很有道理。
晓慧说得没错。
是她害死了所有人,唯独自已还苟延残喘的活着。
封寒,他不单控制她的身体,还控制了她的思想。
她无限度的依赖他,甚至忘却了那些无辜死去的人。
该死的人其实是自已啊!
一层卫生间。
中了药的阿德,松开怀里未着寸缕的女佣。
提裤子,系腰带,拎着光溜溜的女佣,快步出门。
直奔三楼主卧。
不对劲,他不应该突然上头,对一个姿色平平的女佣…
拧开门把手,阿德眼睛睁大一圈。
“夏小姐!”
浅色床单上,小姑娘安安稳稳的平躺在上面。而她手腕处流出的血迹晕染大片床单,红得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