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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长青将看完的最后一封信放回茶几上便站起身,边往电脑桌方向走去,边长话短说的提了提信上内容。
开什么玩笑,现在还开机要等几点钟回房休息?眼见徐长青转身去往电脑桌方向,沈卫民眼疾手快地揽过她肩膀就往外走,不等徐长青反应过来,他就附和着“是嘛”、“原来如此”之类的话语回应。
“……好了,我说完了。”徐长青好笑地斜了眼忽悠着她一路回到西耳房洗脸烫脚的沈卫民,“你就没什么要跟我说?”
“有!”沈卫民果断应声,“我之前出去打了两个电话,听说她去年腊八那天倒是有去了一趟方家。”
此“他她”是谁,不言而喻。
“说是想年底带孩子回一趟娘家,方家许是怕孩子被她抱走,咱们这边就不寄东西过去,方丽就说哪天走她一起去。
据说那孩子在方家过得倒是还可以,街坊邻居都知道那孩子的姥家不是不要孩子,寄到方家的东西就够养十个孩子。
所以哪怕是看在咱们这边没停下寄东西的份上,孩子倒是没受啥罪,这是今晚第一个电话里打听到的消息。
第二个电话说她年底是没在京城,有开证明去了一趟海市,这几天农大开学才回来,目前就住在动物园附近。
其它的消息要等对方去打听一二过两天给我答复,总的来说日子过得挺潇洒的,目前还看不出有找人报复你的迹象。”
这句才是重点吧?徐长青失笑,点了点头,“明白。别理她,她伤害不了我。她那脑路,正常人理解不了。
起先刚子哥在,我不好明说。她故意寄两张白纸到向阳大队,我要没猜错的话,其实就是在恶心我的意思。
我看邮戳日期了,年底从海市寄出的挂号信,她就是不敢寄两张纸钱才自作聪明故意寄两张白纸来恶心人。”
沈卫民眼神寒光一闪,脸色也不由一沉,“胆子倒不小!找死……”
“别。”徐长青拍了拍他,“别生气。生气,你就傻了。别搭理她,这种人越搭理越起劲,出手了还脏了自己手。
上不了台面的东西,理她干嘛?她要敢寄两张纸钱,我倒服她,就大过年的寄来两张白纸,我还有忌讳不成?
我徐长青别的没,就是命大,被扎小人诅咒都活到九十九,还怂了这点子小手段?开什么玩笑,你看好了。
只要我日子过得连她追都追不上就是对她最好的回敬,不信你看老二(沈卫安)就知道了,他如今还敢跟你攀比?
没的比了,你看他就能管住了杨晓琳。当然啦,她肯定比老二还不如,但要想出毒手伤我,我徐长青会给她机会?”
唉,他可怜的媳妇儿!沈卫民抱人拍拍,“好,我不生气,咱不搭理。”不可能的!真当他沈卫民是死人!
“别跟我爹提这事,倒是爷爷那儿,等他下周来的时候跟他提一句可以。我爷爷那人,最讨厌的就是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