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宣点头,“谁会同小妾生的兄弟亲呀。”
冯怡给他们讲了赵正过去的事,“他从前吃喝嫖赌什么都做,又没什么银子。有一天他喝了几杯酒,见一位年轻女子带着位婆子经过家里的花园,他一把将女子拉住……”
“那婆子怕被赵正杀死,还为他俩把风。”
“他威逼小妾同他好了很久,直到生下赵廉后,那小妾死了,也不知是不是发现给害死的。”
“啊,这简单是……”王宣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
“你道赵正为何喜欢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儿子吗?”冯怡轻笑个不停。
“不知。”王宣摇头,赵正有几个儿子。
“他的大儿子时不时会晕厥;二儿子是斗鸡眼;三儿子现在还尿床……”冯怡笑了起来,“只有这个儿子才是正常的,身体是正常的,品行承了他爹。”
“这……”王宣和展飞听得目瞪口呆,这全都有病呀。
冯怡想起前世太医说,赵正的女儿正常,儿子几个都不正常,原因怕是妻子有什么病。那几个女儿都是小妾所生。ωWW。
展飞在知道了赵正同赵廉的关系后,收回了之前对赵正的看法。
他对冯怡道:“少夫人,那一家人送到了城外,让王大给他们安排了住的地方。”
“好。”
展飞压低声音,“东西我也藏到了山里。”
“做得不错。”冯怡点头。
展飞说完这两件事,他又要去看审案,“有结果,明天早上来告诉大少爷和少夫人知道。”
他飞身上了屋顶一溜烟往府衙跑去,到的时候,那两名衙役正在马下。
“大人证据拿来了。”
“呈上来。”赵素一下惊醒了过来,忙招手。
赵素坐在堂前低着头打起了盹,另外三人坐在堂下,大眼瞪小眼,等着证据。
外面这时敲声了三更鼓,衙役们暗想,这个案子怕是要审到明天了。
赵素拿到了赵廉所说的,何家沟那几人的户籍,他翻看后,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赵大人,我所说的那样吧。”赵廉振振有词地道:“那一家人是我的奴,那块地自然也是我的,任湖抢我的地。”
“不对呀。”赵素道,“这上面没有何家人卖身为奴的事,田地卖给了任湖。”
他拿起一张卖田的契约,“何家的一百亩田地卖给了任湖一千两银子,有牙子和当事人的手印,另有府衙的印章。”
“不可能。”赵廉呼的一下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他愤怒地指着皮笑肉不笑的任湖道:“一定是他改的。”
任湖讥讽道:“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呀,抢人家的地,再去改户籍。”
赵正一听不好,平县的户籍一定被任湖做了手脚。
买人或者买田的契约只要有牙子、当事人的手印,加上县衙的印章,就视为有效的契约。
其中要是少一样,都会被质疑契约的真伪。
赵正起身道:“这个案子今天暂时不查,明天让刑部参与,查证户籍档案的真伪再说。”
赵素看向任湖,客气地问:“任将军的意思如何?”
“随便哪个来参与查案,查不出来,本将军反告他诬陷之罪。”任湖态度十分强硬,他又道,“都不能离开,在此等明天让刑部来查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