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邱子墨,你要谋杀吗?”赵隐媚气愤的推开了我的手骂道。
“对不起,我看你嘴巴也有点肿。”我找理由解释。
“不敷嘴巴。”
“嗯,好。”
不得不说的是,冰敷效果很显著,一个小时敷下来,肿胀明显消退了不少。
不过也把我累得够呛,手都酸了。
不过视觉上面是真享受,她高耸的大椰子,我可以肆无忌惮的看,近距离变着各种角度去研究,都不用担心被她发现。
“不行了,我奶茶喝多了,想上卫生间。”赵隐媚忽然对我说道。
病房里有卫生间,但是她这情况,她看不见路,自己进去显然不现实。
而且她身上还有吊瓶的负担,要先解决这个麻烦。
“我去跟护士要个移动挂杆回来。”我刚转出去,正好护士经过,我随口就提出了要求。
结果护士姐姐说,没有空余的移动挂杆了,让我们自己想办法解决。
“赵姐你再等等,我去找陪诊的女家属过来帮忙。”我转而对赵隐媚说道。
赵隐媚却寄不了那个的说道:“等不及了,快扶我,进里面再找个钩子挂起来。”
也行吧。
然而,进了卫生间,我左右看了看,哪有钩子,墙上干干净净,啥也没有。
想把吊瓶放到洗手盆上面,发现高度不够,输液管直接回血,吓得我连忙又拿了下来。
“没地方挂,你自己找拿着,我出去找女家属。”我说道。
“不行了,你拿,你背过身。”赵隐媚此时已经憋不住了。
没等我反应,她已经解裤头。
我赶忙背过身。
这一幕太尴尬了,从卫生间出去以后,足足过去半小时,我们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最后还是挂瓶报警,护士姐姐进来换药水,我们才把沉默打破了。
赵隐媚对我说道:“邱子墨,刚才的事情,忘掉,就当没有发生过,你再给秃子去个电话,让他过来。”
我说道:“行。”
我回答得很爽快,毕竟气氛这么尴尬,长此下去也不是办法。
就怕林秃子不同意过来。
再一次,我打通了他的电话。
接通后,我把手机给赵隐媚,让他们夫妻俩自己去交流。
果然,林秃子不愿意,而且用的都是相同的借口,抽不开身。
电话挂断,赵隐媚立马恶狠狠咒骂:“死秃子,啥事也指望不上他,一无是处。”
我不敢接话。
赵隐媚又骂了片刻,她才慢慢平静了下来。
此时我才说道:“赵姐,这是最后一瓶了,打完就能走。”
赵隐媚说道:“最后一瓶挂最久,最少要两小时。”
是吗?我看了眼药水滴下的速度,确实慢得一批!
赵隐媚眼睛看不见,但是她经验在线。
相同的惨况,真不知道她经历过多少次了,想想都觉得她可怜。
我不禁问道:“赵姐你这情况上大医院看过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