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这一路,我发现几年不来,很多以前的老同事都已经走了,倒有几张熟悉的面孔,见了我,都露出诧异震惊的表情。
大概,几年前我和江慕寒那点儿事,闹得满城风雨,大家没想到我卷土又重回江氏。
我推开江慕寒的办公室,他就站在窗前。
虽然我不算外人,但我还是有职场休养,屈指在门边敲了几声,引起江慕寒注意。
闻声,江慕寒果然回头看我,他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眸里依然波澜不惊,一定儿情绪也看不出来。
其实,见他这样,我心里好大不开心呢。
怎么说,也露出个笑容欢迎欢迎我嘛。
我们走得近了,他却越过我,直接走到办公室门口,指尖一紧,把门锁了。
我心里警铃大作,江慕寒这是要干嘛?
这里可是办公场所啊。
我头脑一片空白,还没来得及思考清楚,就被他火热的胸膛压在门板和他之间。
“你,你这是要干嘛?”我难掩心虚和尴尬,红着脸悻悻说。
“你和我结婚,难道不该履行夫妻义务?”江慕寒嗓音沙哑,喉结上下滚动着,身子朝我挪了挪。
我忍不住伸出一根手指,挡在他健硕的胸膛前,低吟:“那个,我们也要注意场合地点,这里是办公室。”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江慕寒已把我余下的话通通堵在嗓子里,我忍不住哀嚎一声,全身轻轻地颤抖起来。
那个人却不吭声,始终用薄唇描摹我的脸,刺得我痒痒的,身子止不住地抖。
终于,我用了些力把他推开,深吸几口气,酡红着脸看江慕寒,结果他凝着我,脸色更凝重,直接就把我身子翻了过去。
然后,我只感觉有一方火热火热的东西直接就顶了进来,我头脑很清醒,明明白白知道那是男人身体的一部分。
恐怕我回燕城后,这样的日子是常态,可我又躲不掉。
完事之后,我终于得出个结论,江慕寒体力和以前一样好,他抖了抖衬衫,直接走到办公桌前,镇定平静地把上衣纽扣一颗颗系牢。
然后,是西裤的拉链和腰带。
而我,还全身大汗淋漓地蹲在地上,呼喘呼喘捂着胸口平复情绪和体力。
“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工作?”江慕寒边问,边把袖口推到手肘处,看着我。
“哎,你是资本家吗?没看见我被你折腾得全身酸软,一点儿力气都没有,能不能等一会儿再谈工作?”
我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因为我看到他迈开长腿又向我走来。
“哎哎哎……你不要接近我,别过来,呀呀呀……”我连连摆手,可身后也没路可退啊。
结果,他只是过来,把我从地上打横抱起来,直直甩到会客的沙发上,然后正眼也没看我,就重回座位办公。
我迷迷糊糊在他办公室睡了好久,等我一伸懒腰,打个哈欠,元气满满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时,发现那个能量无穷的男人还一眨不眨地在认真办公。
结果,我一看窗外,傻了眼。
我怎么睡了这么长时间,现在是几点?
我一蹦高就从沙发上弹起来,抓起手机就看时间,已经晚上八点了。
“你有事?”江慕寒从半米高的文件里抬头,清了清嗓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