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香哪点像我的女儿,遇事就知道哭,你是怎么教养她的?”那人站起身,耳朵动了动,似乎听见远处传来脚步声,打算要走了。
“我没有教养她,我贵养她,我要把我以前想过的日子,都让她过。”张氏一字一句地道,“大人,我求求您,不要把飘香扯进来。她什么都不知道,又天性纯良,胆子小,做不了我们这行。”
“哈哈,樱雅,你真是多虑了。一,她是你我的女儿,就不可能天性纯良。二,她也是我的女儿,我舍不得让她做我们这行。”那人走到张氏面前,弯腰俯身下去,一手托起张氏精致的下颌,往上轻轻抬起,细细看着她,啧啧道:“果然是无懈可击的美人儿,上官建成真是艳福不浅。”
张氏别过头,将下颌从那人手里移开,淡淡地道:“他再有艳福,也比不上大人。他不过得了个死了男人的寡妇,我跟着大人的时候,可是黄花大闺女……”
“是啊,所以当初我思来想去,舍不得让别人破你的身,只好我亲自上阵了。结果一次就有了飘香。”那人抿嘴笑,慢慢向张氏的面颊挨过去,双唇和她的脸越贴越近,却在快要碰触到的时候,往她的嘴角处一滑,贴着她的唇瓣,大力吸~咬了一把。
张氏情不自禁回转头,拥着他的脖颈,忘情地和他……
那人的手也滑入她的衣襟,顺势动作了起来。
张氏被他捏~挑得浑身发软的当口,那人却突然将她一推,整个人往后跃出往后窗一推,悄没声息地往外跳了出去。
“夫人,夫人……”春竹的声音从厨房方向传来,“奇怪,夫人怎么不见了?”
张氏整了整衣襟头发,不慌不忙地从柴房走出来,“春竹,怎么了,大喊大叫的?”
春竹愣了一下,道:“老爷吩咐奴婢来厨房请夫人过去,奴婢没看到夫人就失了分寸。”
张氏解释,“我在柴房看了看柴火完了没有。好了,我们走吧。”
春竹闹闹脑袋,纳闷夫人今天怎么跟自己解释行径了。
戌时,上官府正院厢房,张氏一个人在房内,面泛红霞。
就在刚才,那黑衣人在悄悄来到张氏床前,把她死死按在床上,两人热~列地亲吻,辗转反侧,tian~咬。
黑衣人的手不停地涅~柔着张氏饱饱的两个肉团,一紧一松,涅~柔得张氏娇喘连连。
……一阵翻雨覆雨……
一个时辰后。
“夫人?你还没睡?”掀开帘子走了进来,看见屋里有隐隐约约的烛光,又听见外面似有脚步的声音,“什么人?”他皱眉问道。
张氏心里一紧,并没有说话,似笑非笑地软倒在太师椅上,看着上官建成不说话。
上官建成被她的目光看得火热,马上忘了刚才听见的可疑的声音,大步冲过去,将张氏打横抱起,“夫人是在等我吗?”
“你说呢?”张氏的手指从他的下颌处滑过,轻轻在他的喉结处停了一停。
“咕咕……”窗户外传来一声雪貂叫声。
上官建成心里一松,道:“原来是那只臭屁貂。”
南墙根外,小雪貂从黑暗处走出来,往那黑衣人消失的地方看了一眼,又侧耳倾听了窗户内的声音,甩了甩尾巴,大摇大摆从他们门口走过。
……
朱相府里,有人在给朱大丞相回报今日上官府发生的事,又道:“大丞相,上官建成想要留下上官飘香,不计一切代价。”
“唉,终归是个不中用的。”朱大丞相摇摇头,“就依他吧。李家人敢告状,也不是好随意糊弄的,你们要仔细些,不要露了破绽。”
既然告官,肯定要官府出面了。
有了朱大丞相在后面打点,那官司自然打不起来。
不过李家人最终也没有告,而是拿了赵大掌柜五千两银子,写了允许上官飘香改姓入宗的同意书,回乡下去了。
……
过了几天,上官滢滢送了大伯父和大伯母去码头坐船回江南,一路上都在琢磨这件事,总觉得李家人雷声大雨点小,根本就不像是真心来要飘香的。
难道真是为了银子?
她甩甩头,对车夫道:“送我去朱相府。”
她知道赵大掌柜曾经去朱家求救,希望朱相府能帮这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