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闹腾的动静太大,将人打伤了不说,还闹到了官府那里。
“大人,我真的冤枉啊,这药当真一点问题都没有,老夫行医多年,怎会卖假药害人。”
段大夫急的满脸通红,就差要哭出来了。
想他行医治病多年,问心无愧,还是第一次被人指着鼻子骂是庸医,还说他卖假药害人性命,如此严厉指控,他如何能受得了。
“若不是假药,我儿怎会吐血,就是你学医不精,想要长久赚药钱,才会让我儿病情加重。”
抱着孩子的男人气愤不已,丝毫不肯退让,怀中的还以啼哭不断。
加上周围还有不少围观的百姓,一人一句细碎言语,场面喧闹的很。
原本好好在院子里头吃饭的几人,被段大夫的求救声给吸引过去。
县官到后,不仅没有立刻控制场面,反倒是怀疑起盛云锦他们几人来。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县令看着他们几人的样子充满了怀疑与警惕,就好似他们是什么凶恶之徒一般。
“本大人可从未接到消息,镇抚司几位大人也未特殊情况需要路过此地,你们几人身上的锦衣卫衣裳从何而来,快给本官如实交代!”
在赶来的路上,县令收到举报消息,称段大夫的药铺里有人冒充锦衣卫,骗吃骗喝不说,似乎还在密谋些什么大事。
听闻此事,县令哪里还敢耽搁,带着县衙里所有的衙役都赶了过来。
冒充锦衣卫事情可大可小,若只是骗吃骗喝也就罢了,现下正值锦衣卫指挥使任命钦差,巡检大营的时候。
若是这时传出消息,他们这处有冒充锦衣卫,意图窥探军中大营消息,那他的罪名可就大了。
卫青叶和律文本是在外头控场,谁料那县令来了后直接将让人将他们围了起来。
实在没有办法,盛云锦只能出去与之周旋。
谁知他和徐晚棠刚出来,就被那脑子似乎不太清醒的县令给围住,说什么都要拿他们回官府。
还一点都不带客气的指指点点,嘴里骂的十分难听。
“放肆,谁允许你拿手指着他!”
卫青叶被那嘴碎的县官缠的有些恼了,眼见他要与盛云锦动手,直接呵斥了他一声。
行走在刀口上的杀气一出,县令立即害怕了起来。
“你……你们想干什么!”县令有些结结巴巴的说道,“本官可是皇上亲点的,你……你们怎敢。”
遇上这人,他们也算是秀才遇上兵,有理也说不清了。
眼看围观人越来越多,盛云锦没有办法,只能出示了锦衣卫指挥使令牌。
在看到令牌的时候,县令心中多少就有些动摇了,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
这令牌的质地不像是假的,难不成真是南北镇抚司的大人来此秘密公干?
那他……那他闹了这么大的动静,岂不是暴露了大人的行踪?
县令越想越紧张,冷汗都冒出来了。
“本……本大人怎么觉得,你这令牌是仿照的,我们是谁都没有见过镇抚司的令牌,你若是随意拿个东西出来糊弄本大人,也不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