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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宫门外头的小道尽头。出现了一支身着与南疆将士截然不同的玄色战甲军队。
他们手中所持是刀剑,是长枪,与南疆士兵手中的弯刀行程鲜明的对比。
战甲在阳光下,显得威严夺目,就好似天上的战神下凡一般。
手里的刀枪剑更是泛着冷冽的寒光,以势不可挡之势朝着宫殿奔涌而去,如同海啸时期的席卷而来的海浪,令人身畏。
梁训在队伍的最前方,踏入宫殿时,就和巫连川的眼神对视上。
如若眼神能杀人,此时对方可能都已经千疮百孔。
巫连川看到他时,不由的大笑出声:“梁训啊梁训,你明明就是个白面书生,非要穿上战甲的样子,当真是滑稽。”
梁训虽为皇子,但因为自小体弱的缘故,被梁宗皇帝亲自待在身边抚育。
梁宗皇帝心疼他,身子骨弱无法习武也就算了,就亲自教授学问,以至于错过了最佳的练武时间。
对此,梁训却不甚在意,在他看来,若要做一个好帝王,学识和胆识更加重要。
只可惜……
“你让本王来了,本王如你所愿,将巫连皇交出来,否则今日本王定血洗你南疆皇宫。”
梁训所言极为平静,好似在与人闲话今日的天气如何一般的随性。
巫连川闻言,不怒反笑:“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给孤摆这个太康王爷的臭架子,就凭你带来的这些人,想血洗南疆皇宫,未免太狂妄了些。”
其实梁训心理清楚,如若不是巫连川有意放他们进来,他们打进皇宫的速度根本就不会这么快。
梁训神色平静的看着他:“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巫连川勾唇轻笑:“想要你和我那偏心的父皇看个清楚,这南疆的江山最后是如何到我手中的。”
梁训微眯眼眸:“南疆江山与本王何干,你要尽管拿去便是。”
谁知,听到这话后,一直在笑的巫连川却突然怒了。
“孤最恨的就是你如今这副随便的态度,明明不想要,却有人眼巴巴的将东西送到你面前的感觉,让你很得意吧。”
巫连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明明所有的证据都可以证明,你不是那老东西的儿子,就因为你长的与那贱人模样相似,他就可以将他的皇位拱手让人,看不到我这些年的付出,凭什么!”
梁训沉默不语,静静的看着巫连川发疯。
巫连川冷哼一声,眼神中充满了讥讽:“那老东西将你娘的消息瞒的好,说她难产暴毙,宫中谁不知道,她好好的活在太康的皇宫里,甚至还一度坐到了梁宗皇帝的皇贵妃位置。”
梁训的手微微握拳,眼神里充满了警告:“你没资格这么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