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富看着尚月那迷人的眼睛,脑子有些迷糊,连忙说:
“我……我会认真看的。”
尚月嘴角微微上扬,又靠近了一些金富,嘴唇几乎要碰到他的耳朵:
“我相信你,你要是能帮我,我一定会感激你的。”
金富能感觉到尚月温热的呼吸,身体微微颤抖,他有些不知所措,但又被尚月的魅力深深吸引。
金富三十多岁,身材瘦小,皮肤蜡黄,看起来就像长期营养不良似的。
他的头发乱得像被狂风肆虐过的草丛,几缕油腻的头发耷拉在额前,几乎遮住了那双略显浑浊、总是透着小心翼翼神情的眼睛,仿佛他时刻都在提防着周围的未知危险。
他鼻梁不高,鼻头圆润,下面是一张薄薄的嘴唇,嘴角习惯性地下垂,整个人看起来就像被生活的苦难压得失去了生机,一脸苦相。
他平时总是穿着一身略显陈旧的工作服,衣服上残留着洗不掉的污渍,就像他那被生活磨去光彩的人生。
那是一个傍晚,监狱的走廊被压抑的寂静笼罩着。
王副监狱长事先得知金富当天值班,而且会独自经过监狱的储物间。
他早早来到储物间,像一只潜伏在黑暗中的恶狼,躲在一堆杂物后面静静地等待着猎物的到来。
储物间里弥漫着陈旧的气息,昏暗的灯光闪烁不定,仿佛预感到即将发生的丑恶之事而瑟瑟发抖。
终于,金富的脚步声在走廊里由远及近地传来。
王副监狱长的心紧张地跳动起来,他透过杂物的缝隙,眼睛紧紧盯着门口。
当金富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时,王副监狱长故意弄出一点轻微的动静。
金富被吓了一跳,警惕地问道:
“谁在那儿?”
王副监狱长这才缓缓现身,脸上堆满了看似亲切的笑容,“金富啊,这么晚还在忙呢。”
金富看到是王副监狱长,稍微放松了些警惕,但仍疑惑地问:
“王副监狱长,您怎么在这儿?”
王副监狱长左右看了看,凑近金富,压低声音说:
“金富啊,这儿说话不方便,咱们到里面去。”
说着,就拉着金富往储物间更靠里的位置走。
到了里面较为隐蔽的角落,王副监狱长再次谨慎地左右打量了一番,才缓缓从怀里掏出一个鼓鼓囊囊的信封。
信封是厚实的牛皮纸材质,颜色暗沉,看起来有些陈旧,仿佛被反复摩挲过多次。
王副监狱长拿着信封的手微微颤抖,他刻意把信封举到与金富眼睛差不多高的位置,眼睛紧紧盯着金富的脸,同时轻声说:
“金富啊,这是一点小意思。你看,尚月那姑娘其实人不坏,就是一时糊涂犯了错。现在她改造得真的很不错,这些材料呢,你在审核的时候多关照一下,让它们顺利过审。这对你我都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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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金富,眼睛一下子瞪大了,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信封上。
他心里“咯噔”一下,瞬间明白了王副监狱长的意图。
他能感觉到信封里装着不少东西,沉甸甸的,就像一块巨石压在他的心头。
看着那个信封,他的内心陷入了激烈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