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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浓愁似个长12(第1页)

秦良玉出得祠堂之后已是隔日晌午,一打听才知马千乘于早上已与秦载阳请辞回了石砫。她微微皱眉,暗道这马千乘的脾气怎么如此急躁,再者说来,他这一走又算什么?怎么让她莫名便有些心虚?

秦良玉随意朝装着落花与灰尘等东西的竹筐扫了一眼,正见昨夜被马千乘拎在手中的那个食盒,若她未记错,昨夜那小笼粉蒸牛肉尚有余温,怕是马千乘半夜特意敲响了张大娘铺子的门去买的,这么一联想,马千乘这回怕是生了很大的气,后果很是严重啊。

秦良玉与马千乘在一起待的久了,眼下也算是料事如神,此番马千乘他不是生了很大的气,他是生了很大很大的气,彼时从祠堂出来,他仅剩的一丝困意早已被怒气所取代,想当下就走人,又觉得如此一来,那是不尊重秦家长辈,只能生生捱到秦载阳起床,而后随意找了个由头便告辞了。

马千乘一路风风火火的回了石砫,今日马斗斛不在府上,他母亲覃氏领着他弟弟马千驷也不知去向,他也乐得清静,直接将自己关在房中。

柳文昭一听说马千乘回来了,马不停蹄的便赶到了他的房中:“将军,您回来了?”说罢视线在马千乘屋中扫了个遍,末了张了张嘴,见马千乘面色不善,又识趣的将话咽了回去,乖巧道:“奴去给您备热水,您去去乏。”

马千乘冷冷的哼了一声:“你是不是要问你的好宣武将军?”

柳文昭因自小便出来摸爬滚打,早已练就了察言观色的好本领,此时听马千乘有此一问,当下猜出他与秦良玉是闹了别扭,想了想,又觉得以秦良玉的性子,必然不会与他一般见识,是以她再想了想,觉得大约是马千乘又同秦良玉无理取闹了,但眼下她是马府的管家,不便替秦良玉说话,急忙堆起一脸的假笑:“哪能呢?奴家许久不见将军您了,自然是想问您近日过的好不好。”

马千乘一拂袖:“你少糊弄我!你就是想问她。”

柳文昭绞了绞衣摆,有些难为情:“既然将军说是,那便是吧,所以宣武将军她最近过的好么?有没有被欺负?”

马千乘瞪着终是露出了狐狸尾巴的柳文昭,痛心疾首道:“她当然好!她好的不得了!”默了默,又拍案而起:“不行,小爷绝对不能让她与那陆景淮好!”

柳文昭越听越玄乎,忍不住发问:“将军,若是奴家未记错,那陆公子不是宣武将军的兄长么?怎么……”

马千乘身边的谋士虽不少,但都是五大三粗的汉子,谁会对这些风花雪月之事感兴趣,若是他当真将这事摆在台面上与他们说,若不被嘲笑至死,他马千乘三个字便倒过来写,可这事若是不找个明白人问问,他委实意难平,想了想,他朝柳文昭摆了摆手:“你过来,我悄悄与你说。”

柳文昭缩了缩白腻纤长的颈子:“奴家还是给您准备热水去吧。”

按照以往总结的经验教训来瞧,柳文昭以为,此时已到了非走不可的时候。

“你过来!”马千乘恨不能直接将桌子掀了,他很是不要脸的威胁道:“你若迈出这个门槛,明日我便将你卖到隔壁老王家!”

柳文昭问:“是那个很是清俊的王公子么?”又在心中补了句,那也比将军你要好啊。

马千乘痛心疾首的揪住自己的前襟:“你若是过来,我此番将你一并带到重庆卫,让你跟在秦良玉身边伺候如何?”马千乘觉得自己越发的没有尊严了,竟要靠利诱才能使唤动自己的手下。

下一瞬,柳文昭立马欢天喜地的跑到马千乘跟前:“将军您说吧,只要是奴家能办到的,奴家定然不遗余力。”

马千乘本着绝不浪费的优良传统,艰难将口中喷之欲出的那股鲜血咽下,又将这些日子以来所发生的事倒豆子般与柳文昭说了说,末了道:“你帮小爷分析分析。”

柳文昭扶额:“奴家的好将军啊,那陆公子分明是喜欢宣武将军啊。”

马千乘一拍桌子:“小爷便说他有些不正常,那小爷应该如何?”

柳文昭面上的嫌弃之意越发明显:“您?不行不行,您这讨嫌的性子,怎么做都不行。”

马千乘又拍了桌子:“士可杀不可辱!你今日若是不给我想出个妙计,我保证你这辈子都见不到你的宣武将军了!”

柳文昭咬着嘴唇,将话又拉了回来:“将军啊,这事其实也好办,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你平日就是被那些日日哭着喊着跟在你身后的贵小姐们宠的,性子太跋扈了,你要知道宣武将军可与那些个人不一样,你若想将宣武将军抓在手中,那必然是要有润物细无声的自觉的呀,要走怀柔路线,可不能再像这次这样耍小性子了,这不是平白让那陆公子得了个机会么。”

马千乘恍然大悟,猛一拍大腿:“可不是么,那我再回去?”

柳文昭胸膛起伏了好几下,直接木着脸行了礼告退,转身时嘟囔道:“自己跑出来又自己跑回去,真是……”

马千乘面色悲戚,他发现他犯了个错,这个错它叫做什么都是错。

半晌,下人来报,说是热水已备好。马千乘一路风尘仆仆的赶回来,身上的疲乏未去,此时想到那热气腾腾的浴汤,心中不免生出几分向往。

浴室轻烟袅袅,一池碧水刚及马千乘紧实的小腹,几块分明却不夸张的腹肌不时被水淹没,马千乘贴壁而坐,只余胸膛在水面。这些年他大战小战也都未少参与,身上的伤口大大小小的也是不计其数,有些伤处疤痕已淡,也有些受伤严重又未及时处理的伤口,伤疤还横亘在原处。

他难得静静坐在池中沉思,一贯带着笑意的脸安静时,威严异常,线条照往日要坚毅不少。

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秦良玉的呢?他垂眸盯着水面的细纹,或许是从他半夜见到她为他煎药那时起。那时他堪堪转醒,一偏头便瞧见不远处歪着身子,笨拙的在吹着扑面热气的她,但见她不时的换着方向,眉眼间渐渐聚了些不耐。

思及此,马千乘轻笑一声,秦良玉的面相虽英气了些,平素也是男装打扮,但他还是觉得她十分养眼,即便是男人也无所谓。他叹了口气,难不成这便是传说中的缘分?

“将军,换洗衣物奴家给你放在外间了。”

柳文昭的声音隐隐透过水雾传了过来,有些湿漉漉的。

马千乘听她要走,当即叫住她:“文昭啊。”

乍一听这三个字响起,柳文昭便觉马千乘定然没好事,当下拍板决定假意未听见他的话,脚上步子一刻不敢停。

“小爷本想带你去鸣玉溪的,你走吧走吧,万万莫要后悔啊。”

果不其然,柳文昭下一瞬便贴在门板边上,谄媚问:“爷,奴家方才好像听到爷叫奴家了。”

马千乘冷冷一笑:“不曾。”

柳文昭急了,也不再与他打哈哈,直接道:“爷,您此番带我去找宣武将军那真是对了,届时我可以帮你们二人挡住陆公子不说,我还能为爷您在将军面上说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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