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知道是什么人,我摇了摇头:“不晓得!”
“那你为何晓得里面会有个孩子?”
这要我怎么解释呢?说我做梦梦见的?说出来会不会觉得我在骗人呢?
“难道这里面并不是孩子?”我反问他。
阎啸卿望了望离我们不远,晶莹剔透的棺材:“本王不晓得这里面是否有孩子,不过本王倒是听说,很多年前,安国花重金,令铸剑师戡步,造了一尊水晶棺,若猜得不错,便是这尊了!”
“我看也像,这是我们安国的东西,等出去了,我定要通知安国,将这尊水晶棺拉回去!”
阎啸卿低低的笑起来,带着一股无奈的挫败感:“长亭,你脑子里究竟长了什么?”
我不解的望着他。
阎啸卿眉目深邃的望过去:“如果本王猜的不错,曾经躺在这里头的,一定是个……”
“死人!”我干脆利落的回答道。
他转头看着我,表情千变万化,最后化作一声叹息:“嗯,你说的很对!”
当然是对的,哪个活人这么想不开躺在棺材里?
之后的时间,阎啸卿一直保持沉默,不再多言。
我拿着野果咬了一口,面对旁边沉寂的男人感叹道:“吃了这么多天的野果,真的好想念肉的滋味!”
阎啸卿滑动了下喉结,似乎被我勾起了食欲:“本王记得,有家烤乳鸽不错!”
我努力的咽了咽口水:“乳鸽,我最喜欢吃了!”
“等出去,本王带你去吃!”
“远吗?”
他顿了顿:“远!”
“去那里起码要多久?”
“骑马就快了,两天左右!”
“……”
聊这个有点画饼充饥的感觉,但是却不知怎么的,都不愿意停下来,阎啸卿不像夏衍长年在宫里闷着,阎啸卿在京都住了这么久,几乎把京都所有美味都吃了个遍。
说到吃,那厮简直如开了闸的洪水,滔滔不绝起来。
“城南一家卤猪蹄味道很正宗,咬下去弹性十足,还有烧牛筋,鲜嫩多汁,又有嚼劲。”
“等出去了,一起去吃,我请客!”我淌着口水义气十足的拍着胸口保证道。
阎啸卿微微一愣,随后笑起来,似乎在笑话我的天真:“你认为本王还会在回去吗?”
我一怔,是哦,好不容易从夏衍的掌控中逃离,又怎会再入虎口?
“那……那就没办法了!”我囫囵道。
“欠着吧!”他俊朗的脸上露出一抹微笑,虽然只是浅浅的一笑,却比平日里戴着假面具似的笑好看的多。
“阎啸卿!”我认真的看着他。
“嗯?”
“你跟夏衍,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啊?”
“深仇大恨?本王与他从来井水不犯河水,又何来深仇大恨?”阎啸卿懒洋洋的答道。
“少来了。没有深仇大恨,干嘛一见面恨不得手刃对方的样子!”我不依不饶的追问道。
其实我也问过夏衍这个问题,夏衍给我的回答是,阎啸卿挡了他的道,任何挡住他前进的人,无论是谁,都是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