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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陈千歌尴尬地捂住眼,“哎妈呀,脚趾抠出一栋别墅。”
“我这么剖露心意的表白你居然会觉得尴尬!”靳子桀揉了一把陈千歌的头发,“这是上天安排的知不知道。”
“嗯嗯,”陈千歌敷衍地点头,“我幻想了一下你身披金甲圣衣的样子,哈哈哈,有点搞笑。”
“你怎么一点儿情调都没有啊歌仔。”靳子桀说。
“不是我没有情调,是你太有情调了。”陈千歌说。
“你等着吧。”靳子桀打了个响指。
“嗯,我等着。”陈千歌再次敷衍地回答。
“哎,这可是你答应的啊,”靳子桀坐起来弯下腰凑近看陈千歌的脸,“到时候我真披金甲圣衣脚踏七彩祥云来娶你哦。”
陈千歌已经把眼睛闭了,声调带有困意,“傻逼靳子桀。”
不是拒绝,就单纯的一句骂语,靳子桀那叫一个心花怒放,倏地躺下去,整出来的动静让陈千歌又骂了一句,“你是身上有跳蚤吗?再闹腾睡沙发去!”
“得嘞。”靳子桀脸朝着陈千歌的背影,看着对方修剪干净的发尾和白净的脖颈,柔软的发丝铺垫在枕头上。
晚安。靳子桀无声地说。
“晚安。”陈千歌突然冒出一句,靳子桀怔了怔。
他和陈千歌床单中间隔的有间隙,那条不到十公分的距离是他不敢跨越的鸿沟,今晚陈千歌才遭受了骚扰,他害怕他贸然的靠近会让陈千歌产生恶心。
但是这条沟壑又有着致命的吸引力,现在背对着他的,是年少时热烈的心动。
靳子桀就这么一眨也不眨地看陈千歌随着呼吸起伏的肩脊,就算姿势保持的身体有些酸了,也不舍得翻个身。
最终他还是违抗了自己的本能,湮灭这条十公分的距离,炽热的胸膛靠近陈千歌单薄的背脊,单手环住陈千歌的腰,鼻息间立马窜入清香气。
自此再也不敢做过多的亲密动作了,靳子桀就维持这样的姿势抱了陈千歌一整晚。
第二天两人不知道是被谁的手机闹钟闹醒,睁开眼时均被对方在自己眼帘放大的脸吓了一大跳,近到差一点就能亲上的程度。
“操啊。。。。”陈千歌被吓得捂住心脏,闭了闭眼。
靳子桀更是惊得差点从床上跌落到地板,怎么睡着睡着还面对面了,而且他的手还搭在陈千歌的腰上呈搂抱姿势,心里顿时有点心虚。
“早上好歌仔。”靳子桀不动声色地移开手臂,他不禁暗夸自己真的牛逼,搂了一整晚胳膊都不带从陈千歌身上拿下来。
“早上好。”陈千歌揉着脖颈起床,走到客厅把昨晚被谢慈保镖砸烂的手机关掉闹钟,啧了声,烂成这样还能闹铃。
“早上想吃什么?”靳子桀换好衣服,瞥见陈千歌手中的手机,“手机被砸成这样?”
“嗯,”陈千歌应了声,“随便吃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