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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濯目光轻慢,不可一世,一字一句道:“健康的游戏。”
‘身高马壮’三两下被纪濯解决,狼狈逃走。
纪濯拍拍肩膀的灰尘,说:“我们打赌,你成绩分数高过我,我答应你一个要求,这辆摩托车你想要,都可以给你,”
炫酷的杜卡迪怎么也没想到,还未得到主人宠爱,便被贬为‘抵债物’。
“我不想要摩托车。”明念想也没想就拒绝。最近是有个打台球认识的朋友开摩托车载过她一程,但她并不驾驭这么个大家伙。
“那你想要什么?”纪濯好奇问道。
“我想要你当我的私人司机。”明念笑容娇俏,满眼兴奋,闪着光。
“学校可不允许学生骑摩托车。”纪濯提醒道。
“你骑自行车也可以啊,反正累的是你。”明念越想越开心,唇角涟漪扩散。
纪濯眼风淡淡扫她一眼,无奈摇头,勉强答应,“行。”
“那我输了,你要我做什么?”明念不参与‘前途未知’的赌注。
“亲手给我做一个月的早餐。”那时候的纪濯,还不懂何为‘被食神诅咒之人’。
明念没做过饭,想想应该也不难,她咬牙切齿答应。
“你怎么想起来要我赌?”纪濯护送明念回家路上,明念没忍住问道。
纪濯顿住脚步,俯视矮他半天的女孩,嚣张轻笑,“想看你吃瘪的表情。”
明念不甘示弱抬头和他对视,“巧了,我一直都想羞辱你,正愁找不到机会。”
她讨厌纪濯的游刃有余和浑不在意。
*
纪濯不是处理任何事情都能游刃有余。
比如,此刻明念主动吻他。
他们继续那晚在沪城酒店,因明念泪水而中止的热吻。
县城的酒店客房布置简陋,廉价的檀香四处蔓延。
柔软的红唇及少女清香刺激他的大脑发麻。
纪濯肌肉僵直,任由她摆布。
身体的嗅觉和感觉无限放大,眩晕感让他头脑发热。
她先用虎牙咬住他的薄唇,接着舌尖探入他的口腔,小心翼翼试探一方新天地。
刮蹭着、舔舐着。
她如水溺在他怀里。
要命的魅惑,窒息的吸引。
纪濯圈在明念腰身处的大手微微失控。
他化被动为主动,含住她的舌-尖。
吮-吸着、舔-弄-着。
妄将她揉进血肉,融为一体。
他们吻的难舍难分,担心明日就天各一方。
房内寂静无声,电视不知何时被关掉,惹人遐想的粗喘声,浮在明念耳尖。
羊脂玉般的皮肤,因暖意变得清透,溢出的绯色染满全身。
纪濯半张脸埋入她锁骨,欲-望驱使他立体的五官侵略感十足,“圣诞夜你说欠我一个恩,现在报?”
明念意识消散,半阖的眼皮迷离望着同她一样沉溺的纪濯,轻轻点头。
黏腻的缕缕发丝紧贴脸颊,纪濯抚摸将它捋到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