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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和明念都活的太过骄傲,太过自我。
那天说完那句狠话,后悔吗?
纪濯不后悔。
只是明念好像搞错重点了。
比如,此时此刻——
明念用他当初的话,嘲讽他,“哪怕你有再好的蛋糕,只要我对你不感兴趣,那你就什么也不是?”
“我说的是,我对蛋糕不感兴趣,那蛋糕就什么也不是,没说你什么也不是……”
“闭嘴!”明念用指尖轻戳他的胸肌,忿忿不平道:“你质疑我?”
她的力度算不上疼,就特麻,酥麻酥麻的感觉,让纪濯想挣脱手铐,抓住她的手含到嘴里。
最后他还是‘跪坐’在她面前。
明念想的主意——
五分钟前,她明亮的眼眸闪烁智慧的光芒,给他洗脑,“之前吃日料的时候,不都是跪坐吗?你不用把我当老婆,你当作和我一起面对面吃日料不就得了……好痒”
埋在她肩颈即将落下一吻的纪濯抬头,眼中露出没吃饱很饿的晦暗幽光。
他想诱导明念说出未来有可能当他老婆的言语,哪怕是骗他玩,他也甘之如饴。
可明念……
真是个机智的女孩。
回到现在。
漾漾烛光摇曳,流淌在屋内沁人心脾的香气并无-催-情-功效,却让两个二十左右的青年男女,面容染上绯色。
明念摆弄那些道具,不知道先从哪个先玩起,她托腮,纠结。
“需要我帮你吗?”纪濯上赶着问。
明念陷入沉思,视线在纪濯和道具来回流转。
让明念承认自己不如纪濯比登天还难。
所以对于她充耳未闻的态度,纪濯毫无悬念。
“项圈,你还没玩呢。”纪濯好心提醒。
明念眸光一亮,欢喜地凑到他跟前。
若是往常每年冬天他会去瑞士滑雪,初春去跳伞、骑行,皮肤整体偏古铜色。
如今纪濯近几个月都在室内,很少做户外运动,皮肤变白了一些,但对比明念雪白的肌肤,还是有些色差。
她盘腿而坐,开始研究黑色微硬的皮革,上下-套-弄间,不停磨着他的喉结。
“不是这样玩。”纪濯喉结滚动,嗓音低靡。
明念挑眉,不满他多嘴。
“用你的四根手指穿过项圈……”纪濯说话声音变得沙沙的,磁性又湿润。
明念勉为其难按照他的命令去做。
葱白如玉的手指穿过黑色项圈,指甲圆润又可爱,微微收紧透露出主人有点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