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谁啊?你到底要干嘛?是不是要钱?我给你!我家有的是钱。”
君子越显然已敏锐察觉自己深陷绝境,往日的嚣张气焰瞬间消散,像只受惊的鹌鹑般瑟缩起来,声音里满是慌乱与恐惧。
谢晓峰从口袋里掏出那两部崭新的手机,最新款的苹果17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似是两把即将出鞘的利刃。
他一把揪住君子越的头发,将其脑袋狠狠摁住,强行扫脸解锁。
君子越拼命挣扎,脑袋像拨浪鼓般疯狂摆动,脸上的惊恐扭曲了五官,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溅起地面的微尘。
他深知手机里藏着太多自己威胁那些女人的铁证,一旦落入对方之手,送进警局,牢狱之灾便如影随形,数年光阴都将在铁窗内消磨。
“你他妈的到底要干嘛?你说啊?你要干嘛,要钱你开口,五百万,我给你五百万,放过我,你放过我啊!”
君子越彻底崩溃,歇斯底里地嘶吼着,声音已然带着哭腔,那副狼狈模样,与之前不可一世的纨绔子弟形象判若两人。
谢晓峰紧抿双唇,一言不发,目光冷峻地翻阅着手机。
里面的资料触目惊心,竟足足有十个女孩惨遭毒手。
屏幕上,一个个面容姣好的女孩,或惊恐、或绝望地瑟缩着,她们被拍下的各种不堪入目的裸照,如同一把把利刃,刺痛着谢晓峰的双眸。
还有更加邪恶的照片他连说都说不出口。
他越看越是双拳紧握,指节泛白,心中怒火仿若即将喷发的火山,熊熊燃烧。
这些画面,简直是人间炼狱的缩影,惨绝人寰,令人发指,用言语都难以形容那畜生行径的万一。
“桀桀桀!看来你很喜欢拍照嘛!刚好,我跟你有一样的爱好,我也喜欢拍照,你看我道具都准备好了,来,我帮你拍一部人渣大啃欧力给的写真集,保证你火。”
谢晓峰脸上泛起一抹扭曲的冷笑,仿若来自地狱的恶魔,笑声在空旷的别墅里回荡,透着彻骨的寒意。
不知从何处,他掏出一个伸缩架子,三两下将君子越的手机架好,拍摄键已然开启,红灯闪烁,仿若死神的眼眸,死死盯着猎物。
君子越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惊恐与疑惑,直到谢晓峰慢悠悠地拿出那一包散发着恶臭的东西,他才如梦初醒。
瞬间,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将隔夜饭都吐出来。
他拼命摇头,脖子上青筋暴起,脸上的惊恐已然扭曲了原本还算俊朗的五官,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和着脸上残留的秽物,显得狼狈至极,仿若一只被拔了毛的落水狗。
“不……不!你疯了吧!你要干嘛,你他妈的到底要干嘛?放过我,放过我,我不要,我不要吃这个!”
君子越声嘶力竭地吼道,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残叶,全然没了之前半分嚣张跋扈的劲头。
“桀桀桀,你干嘛这样子?你知不知我弄这些东西有多辛苦?我都吐了三回了,你不吃?你他妈的跟我说不吃?那我不是白准备了?那你的写真集还拍不拍了?”
谢晓峰一步一步逼近,每一步都似踏在君子越的心尖上,让他颤抖不已。手中匕首在月光下闪烁着森寒光芒,仿若择人而噬的毒蛇信子。
“我不拍,我不拍,我给钱,我给你很多的钱!求你了,别这样……”
二十岁的君子越,此刻才惊觉自己平日里的嚣张不过是纸老虎,在真正的狠人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
他只会仗着家世,欺负那些柔弱无助、不敢反抗的女子,如今遇到心狠手辣的谢晓峰,还妄图用金钱做最后的挣扎,殊不知,有些罪孽,岂是能用金钱洗刷的。
谢晓峰缓缓走来,周身散发着浓烈的杀气,仿若从血海尸山踏出的修罗。
手中匕首猛地扬起,在月光下划过一道冷冽弧线,毫不犹豫地朝着君子越的大腿狠狠刺去。
“噗”的一声,匕首深深没入肉里,仿若戳破了一个装满恐惧与绝望的皮囊。
君子越发出一声惨叫,那声音划破夜空,响彻整个空荡荡的别墅,仿若受伤野兽的濒死哀嚎,充满了无尽的痛苦与绝望。
“老子请你拍写真集是看得起你,而且你问过那些女孩她们愿不愿意没有?你他妈的问过没有?”
谢晓峰仿若癫狂的魔神,猛抓君子越的头发,将其脑袋狠狠拎起,一双眼睛仿若燃烧的炭火,凶恶如兽,死死盯着他的眼睛,仿若要将他的灵魂灼烧殆尽。
“他们被你们一群人欺辱玩弄的时候你问过她们没有,说啊,你问过没有?”
谢晓峰冷冷地质问,语气里没有一丝温度,仿若来自九幽地狱的寒风,能将一切生机冻结。
说罢,他猛地拔出匕首,带出一股鲜血,如绽放的恶之花,溅落在地上,洇红了一片尘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