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抬手,一个手刀砍在傅寒川脖颈处。
男人感受到疼痛来袭,他想强撑下去,却抵挡不住,席卷而来的晕眩感。
傅寒川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保镖吩咐自已的同事,“去准备针剂。”
*
等到傅寒川再次恢复意识,他睁开眼睛,强烈的光线,刺疼了他的眼睛。
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感受过这么刺眼的光线了。
傅寒川连忙闭上眼睛,生理性的眼泪沾湿了他的睫毛。
忽的,他猛地惊觉,他这是躺在床上?
他应该被困在房间里才对!
傅寒川立即睁开眼睛,他抬头望去,赫然发现,他身处自已的房间里。
这是梦吗?
在被关禁闭的这段时间里,在饥寒交迫中,他也会梦到,自已回到温暖而安宁的卧房。
傅寒川从床上坐起来,他拉开衣袖,发现自已的手腕上一点痕迹都没有。
他怔住了。
他连忙扯开衣服,看到自已的胸膛洁白无瑕。
他身上的伤都消失了。
他揉着自已的手腕,从手腕处传来轻微的酸胀感,让他知道,之前他所经历的那段被江晚月囚禁起来的日子,是真实存在的!
傅寒川下了床,走出自已的房间。
王妈撞见傅寒川,她的声音一如往常。
“先生,你醒啦?”
傅寒川问,“我是怎么回来的?”
王妈道,“您昨晚喝醉了,是李叔送你回来的。”
傅寒川脱口而出,“昨晚我没喝酒。”
王妈笑道,“先生,您这是喝断片了?昨晚你确实醉的不轻,厨房里有醒酒汤,我这就端上来给您。”
傅男人颦起眉心,“你亲眼看到,是李叔送我回来的?”
“对呀。”王妈应着,“我还看到,李叔把您送回房间了。”
她眨着眼睛,神色略有些茫然的望着傅寒川。
这一大清早的,傅寒川问的问题,让王妈感到有些奇怪。
她很少遇到,傅寒川喝断片的时候。
但王妈又想到,这七年来,傅寒川半夜回来,都是江晚月在跟前伺候着,也就最近一段时间,她才被老夫人安排上夜班的。
傅寒川吩咐道“让李叔来书房见我。”
他转身要去书房,忽的又停下了脚步,“今天几号?”
王妈心里嘀咕,傅寒川真的是醉的不轻了,连今天几号都忘记了。
“今天是23号。”
傅寒川呼吸一窒,低喃道,“我被关了七天。”
“啊?”王妈疑惑着,听不懂傅寒川在说什么。
傅寒川看向王妈,“我七天没有回来了。”
王妈点着头,“先生您辛苦了。”
他就问,“你不好奇,我消失七天,都去哪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