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发现自己好像有东西落下,忘记带上了。”
郁念白说。
君怀渊微怔,落下了东西?
有吗?
她好像没有落下什么东西吧。
唯一被她带走的古琴,还被她给送回来了。
她总是这么忽远忽近。
猝不及防的就那样出现在了君怀渊的生活中,再那样戛然而止的消失在君怀渊的生活里。
真是来去都随她。
君怀渊只能被动的等待。
想到这里,君怀渊的喉结微微滑动。
这次呢?
这次她又是怎么打算的呢。
他们之间的关系好似任凭郁念白的心意。
君怀渊伸手,动作稍显生疏的将她的耳发挽起。
经年不见,时间总是能留下痕迹的。
好比,自己生疏的动作。
“你为什么不问我落下了什么?”郁念白退开几步路,有些不满君怀渊的不按套路出牌。
君怀渊从善如流道,“你落下了什么?”
郁念白偏身,没有立刻回答君怀渊。
她忽然说起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事情,“你还记不记得,你还欠我一个补偿?”
这次君怀渊是真没什么印象了。
见君怀渊好像一点印象都没有了,郁念白好心的提醒道,“你我初见时,你冒冒失失的问我用的什么熏香,我觉得你这样问很让我难为情,所以说让你补偿我。”
“你当时可是答应的好好的,怎么?现在想反悔了?”
君怀渊回忆起来了。
是有这么回事。
只不过,当时君怀渊就不觉得郁念白难为情,如今君怀渊就更加不会觉得郁念白难为情了。
但是,郁念白现在忽然提起这件几乎算得上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定然有后话还在等着他。
君怀渊即使知道郁念白定然是准备着铺垫什么,也还是定定的看着郁念白,目光不移道,“不反悔。绝不反悔。”
“你想要什么补偿?”
郁念白原本准备好的说辞忽然就全部都咽了下去。
看着君怀渊清正的目光,那样柔柔的注视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