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聘婷往前一步,环顾大家道:“都是新弟子,易晚的灵根天赋大家有目共睹。”
“她既是当众起誓跟陈耀两人立下赌约,就绝对不会私下毁约,别忘了,她当初亲口承诺,不会让老祖宗私下教习!”
“你们不信易晚,难道不信作为见证的各大长老,云宗主乃至老祖宗?”
“你少帮她说话。”赵泽海蹙着眉,不悦道:“谁不知道你们二人沆瀣一气?”
“就因为有老祖宗在,易晚做什么都理所当然,对我们这些没根基的新弟子完全不公。”
“若真如此,几日后的比试也没必要存在了,不论如何易晚都是第一。”
“就是。”钱如辉实在忍不住,唯唯诺诺往前,结巴道:“我本想忍忍的。”
“可事到如今,忍也没能带来好处,我不得不说,易晚一走两月,和我们压根就没一起。”
“谁知道老祖宗私下教过什么,我们又怎么可能是她的对手?”
元聘婷还要再说,易晚抬手止住她的动作。
她慢悠悠看了眼钱如辉,视线回到赵泽海身上:“我连老祖宗的名头都抬出来,必不想辱没他的身份。”
“你们口口声声说我私下受过老祖宗的教导,证据呢?”
钱如辉一愣,赵泽海已经开口:“你不是跟着老祖宗住在云顶,就是回望鹤门,我去哪儿找证据?”
“毫无证据,就敢污蔑老祖宗?”易晚抓住话柄,哼笑道:“我还说你嫉妒攀咬呢。”
“赵泽海,我易晚敢以所有本事起誓,我的炼丹术不曾受过老祖宗指点。”
“你若是还是存疑,就拿出证据,若没有,就别红口白牙污蔑人,最后一次机会了,再有下一次,我们演武台上见!”
易晚清凉的眼睛,在说到演武台时,骤然森冷,里面透出来的寒意,足以将人冰冻。
怎么看,都不是她的经历和身份能有的气势!
说起演武台,陈耀的死状仿佛就在眼前,那温热腥臭的血……
赵泽海越想越怕,骇的后退一步,竟是不敢再多一个字的辩驳。
他吞了口口水,恨声道:“好,易晚,我迟早要找到证据。”
易晚没搭理他,转而柔声问小团子:“你怎么来了?”
“有事跟你说,方便吗?”小团子拉了拉易晚的衣角,小声提醒:“我刚从凝香阁回来。”
易晚了然,转向元聘婷道:“我出去一下,这边交给你了。”
“无妨。”元聘婷担忧道:“需要帮忙吗?”
“不用。”易晚看向周围:“我刚炼出六级丹药,肯定要惹来不少嫉妒的眼光。”
“你照常就好,别被影响。”
元聘婷知道她的意思,笑道:“你放心,我不会跟赵泽海似的,只长身子不长脑子。”
新弟子起冲突,本就是大忌。
跟着小团子出了丹楼,易晚设下结界,这才问道:“凝香阁怎么了?”
“我见到了穆晨晨。”小团子的小手在身前比划:“原来你说她六个月,就会因为胎儿破肚而亡。”
“我今天看到她的肚子,已经这么大了。”他夸张的比划,小手完全没法形容穆晨晨肚子的弧度。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