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出,逼急了也能做得到,哪怕将镇北王的身份告知,也无济于事!
他自己也曾答应镇北王,绝对不会透露半分。
林沛明忽然睁开眼,道:“好,我答应你,你别去碰帝老爷,我来帮明珠。”
“明日,开堂审理此案!”
林昭其实想越早越好。
可现在天色已晚,只能等明日了。
但愿,新来的县丞还需要些时日才能抵达,可千万别碰上!
……
整整一日,县丞府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寒露出去打探了几次,到底是沉不住气了。
端着甜汤进门,疑惑道:“夫人,会不会弄错了,县丞府还是没动静呢!”
云晚意漫不经心,看着常景棣搜罗来的地图,道:“放心,好戏在明日。”
“否则我费劲巴拉的装死做什么,明日一早,府衙有好戏看,叫底下的人注意那可怜的小子。”
“可怜小子?”寒露一顿,旋即道:“您是说冯卫,被林明珠下令打死的女子的弟弟?”
“嗯,若是听完向春荣带出去的消息,林家依旧不开府门,那就说明林县丞,和他们成为同丘之貉了。”
“那么,林沛明必然开堂审问冯卫,了不得要屈打成招,或是直接扣下帽子。”
常景棣接过她手中的地图,转而把甜汤端到她面前,道:“新来的县丞明日恰好上任。”
“可惜,你不能去观看这番好戏了!”
“不用看,我也能知道林家的下场。”云晚意毫不在意,喝着甜汤,低声道:“恰好,后日该是十五了。”
“等林家的事情了解,我也该找个借口好起来,上山见见无尘道长。”
几人正说着话,照顾郑如霜的小丫鬟慌慌张张过来,汇报说郑如霜不见了!
云晚意躺回去装死。
立秋开门,质问道:“不见,那么大个活人,怎么会不见呢?”
“奴婢,奴婢也不清楚。”那小丫鬟年纪小,哭丧着脸,激动道:“早间开始,郑小姐就不让奴婢在房里伺候。”
“她说身子不适,见到人就烦躁,也不让奴婢汇报给主子,中午奴婢瞧了眼,郑小姐还在屋内睡觉。”
“谁知道刚才,奴婢端着晚膳进去,这才发现……”
立秋高声呵斥道:“发现什么,还不赶紧说?”
丫鬟脸色惨白,支支吾吾道:“奴婢发现中午看到的,压根不是郑小姐。”
“郑小姐她用枕头和多余的衣裳,埋在被子下,做出有人的样子!”
立秋一惊:“所以,人在早膳后就不见了,你确定早膳时见到的是她?”
“确定,早膳时郑小姐说腿好很多了,还曾下地走路。”小丫鬟赶紧撇清,道。
“后来说不舒服,奴婢曾要禀告主子去请大夫来,郑小姐说她的身份不能声张。”
“而且主子不好,人又中毒了,不好打扰,她睡一睡就好了,奴婢只能按照郑小姐的吩咐……”
“荒唐,人家是客人,伤还没愈合呢!”立秋顾不得呵斥小丫鬟,立刻叫人悄悄去寻。
等丫鬟走后,云晚意起身,却无心喝甜汤了:“只怕,她听到我中毒的消息,回去找她爹了。”
“找她爹?”立秋疑惑道:“毒是赵德柱下的,和郑小姐的爹有什么关系?”
“郑小姐的爹,官职比黄呈悟和林沛明都大。”云晚意苦笑道:“她向往自由,却想用自由换给我报仇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