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陈玉娇辩解,陈夫人的矛头直直对着易晚,厉声斥责:“玉娇是小孩儿不懂事,你呢?”
“作为外男,敢在闺阁小姐的院子来,你是不是早有用心,想做陈家的女婿?!”
易晚身后的小团子拦住易晚面前,凶凶的盯着陈夫人:“别瞎说,老太婆,是你女儿请小晚晚来的!”
“好啊,果然还有小的,绿游说的没错!”陈夫人瞧着小团子那张和易晚相似的脸,盛怒中带着嘲讽。
“吃软饭的小白脸还带着拖油瓶,真是不知羞耻,打量着我女儿年轻不懂事,想欺骗她的感情对吗?”
陈夫人越说越气,朝后招手:“来人,把这不要脸的东西捆起来!”
“好了,娘,您先别生气,这是我请来的客人!”陈玉娇赶在陈夫人说出更多难听的话之前,拦住她道。
“而且我和她之间清清白白,不是您想的那么龌龊!”
陈玉娇想解释更多,可看到院子里十来个奴仆,又不好把易晚的身份戳穿,只能道:
“娘,你让她们都下去,听我解释完再说,好不好?”
“我亲眼所见,解释什么,难道还有误会不成?”陈夫人再一次甩开她的手,怒道:“今日算这小白脸运气好。”
“要是你爹在家,二话不说要把他打死,还容你在这多话求情?”
她不听任何解释,吩咐婆子:“还愣着做什么,等我上手吗?”
“真不是这样!”陈玉娇挡在易晚和小团子前面,情急之下大声道:“槐生公子是为我的病而来。”
“她乃祖传的医术,能帮我们解决多年来的弱症,你忘了吗,当初也是槐生公子救我一命呢!”
“就看在她是我救命恩人的份上,您也要容我们解释一番,才好定论!”
想到这一茬,陈夫人深吸一口气,道:“好,我给你解释的机会,若你不能说出个一二三,就别怪我连你一起罚!”
“好。”陈玉娇环顾一周,道:“那娘进来,让他们都走!”
陈夫人气的不轻:“你和外男关起房门相处不够,还要我和你一样吗,有什么见不得人?”
“哎呀,娘!”陈玉娇气的跺脚,索性道:“人家槐生是女子,哪里是什么外男,你女儿我有这么不知分寸?”
“什么?”陈夫人摸不着头脑,狐疑道:“他长得阴柔了些,怎么会是女子,你别拿我当孩子哄。”
陈玉娇没办法,只能示意易晚。
易晚叹了声,抽掉发簪,长发散落,毫无男子姿态。
陈夫人倒抽一口冷气:“这,这?!”
“信了吗?”陈玉娇气的捂着心口:“叫他们都下去,去院子外边守着!”
陈夫人不知道原因,只能先按照陈玉娇的话做。
等人都走了,陈玉娇气呼呼道:“娘,在你心里,我就这般不靠谱吗?”
“娘不是那个意思。”陈夫人见是误会一场,语气讪讪:“她做了男子打扮,我怎么知道呢,误会一场,说穿就好啦。”
“你唐突我朋友!”陈玉娇看了眼她,道:“给他们道歉,不然我不理你了!”
陈夫人叹了一声。
虽不情愿,想到刚才那些难听的话,还是顺着陈玉娇的话,对易晚和小团子道:
“刚才我不知道你们的身份,说话过分了些,在这儿给你们道歉,你们别放在心上。”
易晚没想到她还真道歉了,便也没有追究:“陈夫人不必客气,也是我扮做男子,夫人才没察觉。”
小团子哼了一声,明显还在置气。
“误会一场。”陈夫人依旧不好意思,看向小团子温声道歉:“小孩儿,刚才是我不对,你别生气,好不好?”
易晚扯了扯小团子的衣裳。
小团子哼哼唧唧:“你都道歉了,小晚晚也原谅了你,我不好再说什么,但我希望以后你能搞清楚事情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