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晚意被他亲的晕头转向,含糊道:“既是如此,为何不将计就计,小厮没完成任务,却花了人家给的十两银子。”
“这样一来,对方不会找他的麻烦?”
常景棣嗯了一声:“我已经吩咐下去了,明儿小厮就会被赶出去,接下来的事惊蛰会处理。”
说着,他略带不满道:“专心点,别一直想其他事。”
云晚意被亲的透不过去,抗议道:“不要了,明儿还得早起。”
再闹下去,这一晚上又不能睡觉了。
已经过了四个月,常景棣憋了许久,释放起天性来,她有些招架不住!
常景棣总算放过她了,却没有彻底放过她。
他抬眼,跟她四目相对:“谁让你白天在马车上就开始撩我,哪能只负责防火不负责灭火?”
白天两人说起桑榆楼的衣裳,云晚意的确有意逗他,不好好说话,故意从腰带说到里裤的带子。
还专门用手去试探。
可没想到,他当时瞧着无意,也没露出什么不正常的样子,却一直憋着一股火儿,在这等着呢!
云晚意眉眼间带着嗔怪:“你怎么这么小心眼儿啊,白天的事情记到现在!”
“我本就想你。”常景棣伸手从她衣摆探进去:“你还故意来撩拨我,可知道我这大半天都不好受?”
他空出来的手,牵着她的手逐渐往下。
声音越来越低哑,带着浴火……
这一夜,的确被云晚意料准了。
她压根没睡好。
常景棣又要放肆,又要顾着她的肚子,闹起来有轻重,却没了时间长短。
最后是怎么睡过去的,云晚意都不知道,只记得迷迷糊糊间,有温热的东西落在额间。
再醒来,毫不意外的日晒三竿。
她还是觉得没睡够,隔着床帏都瞧见阳光了,迷迷糊糊掀开朝外问道:“什么时辰了?”
“快中午了。”外边是常景棣的回答。
他神清气爽,衣冠楚楚,正坐在不远的桌前。
听到她的动静,起身朝她走过来:“立秋和寒露去准备马车了,我帮你穿衣裳。”
云晚意想到昨晚,就忍不住面红耳赤:“不要你来,我自己会穿,省得你手脚不老实!”
“冤枉啊,我什么时候不老实了。”常景棣俯身,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再说,昨晚你不也喜欢?”
“白日说这些,不嫌害臊!”云晚意白了他一眼,道:“给我找那身浅绿色的衣裳出来。”
“今儿这日头,瞧着都晒人。”
“是有些热了。”常景棣寻到衣裳,到底还是老老实实帮她穿着:“已经六月底,马上七月了。”
“隔几日就是初一,我们还得上山一趟。”
云晚意知道他的意思,嗯了一声:“等从桑田镇回来再说吧。”
已经太迟了,云晚意胃口不佳,索性没有吃早膳,用点心垫了垫肚子,跟常景棣一起用午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