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也在搜集线索,您放心,我一定将凶手找出来。”
老人又拿出一个布包,里面有一些银两,“这是我这辈子的积蓄,都带来了,傅大人,你拿去,无论花多少钱,一定要把凶手绳之以法。”
傅承安愣了一下,那个布袋里的钱,太多了。
按照陈锋的俸禄,干上一百年也不一定有这么多,但他当时没多想,而是安排陈母与儿子见了最后一面,在停尸间,老人家哭的泣不成声。
傅承安一个人在酒馆喝酒,他其实酒量很差,但这几天下来,他发现这个酒馆很不一般了。
陈母无意间给他的银两让他发现陈锋也许没有那么简单。
最初,他以为陈锋住的小楼是他们家的,但是如今看来,可能也有问题。
陈瑶失踪了,陈媛又无缘无故的出了车祸,昏迷不醒。
严曦和华励来到酒馆找他,刚进门就被老板拦住,“哎哎哎,二位请留步,今天酒馆不营业。”
严曦指了指傅承安,“我们认识的,来找他。”
老板看了眼傅承安,傅承安抬眼皮看了看他们,朝老板点点头,老板这才让他们进来。
严曦坐下来,把几个空酒坛子放在另外一张桌子上,“喝死你自己,凶手也不可能自己蹦出来告诉你人在哪儿。”
傅承安红着眼睛无精打采的看着她,“那你告诉我啊。”
严曦无语,“我如果知道,我瞒着你对我有什么好处,再说,姜帆救过我,我怎么可能恩将仇报。”
傅承安看向华励,“你呢?”
华励叹了口气,“对不起,我也不是有意瞒着你的,我和严曦也自身难保,这才出此下策,我们一言堂的恩怨,我们自己解决,谁能想到姜帆他忽然出现。。。。。。”
傅承安气的拍了桌子,“他是去保护你们的,因为他发现你和严曦有事儿瞒着我,他害怕你们有危险,也害怕你们会对我不利,所以他才偷偷跟着去,发现你们被埋伏了之后,他为了就你们才出手的,但是你们呢?”
“你们居然把他丢下,自己回来了。”
严曦想要解释,但被华励拦住了。
“你也别着急,一言堂跟他无冤无仇,也知道他是外人,不会对他怎么样的,多半也是关起来对付我们,你放心,只要他们再来信息,我和严曦一定把人给你换回来。”
傅承安蹙眉,他头很疼,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情绪上头烦躁不安的时候,他的头就很疼。
“你们走吧,让我一个人静静。”
严曦还想说什么,但被华励拦住了,二人离开酒馆儿,并没有走得很远,而是在街对面的一家饭馆坐下来。
严曦看着对面酒馆,忽然心慌起来。
“哥,你说他会不会。。。。。。”
华励摇摇头,“不会,吴长风死了,他也照常追出去查案,姜帆跟他的时间不长,他不至于为了一个下属荒废一切。”
严曦摇摇头,“不是,我是说他会不会怀疑到傅连曦的头上。”
“你怀疑傅连曦跟一言堂有勾结?,”
“不是怀疑,是肯定,你别忘了,傅连曦囚禁你我的时候曾经说过,有一个人来来迷失找他,这个人以前就是一言堂的人,他认出你我,当时傅连曦还很吃惊。”
“但即便如此,傅连曦的势力在晏津,这里是西南,他的手不可能这么长。”
严曦道:“周胜堂呢?”
“周老爷?”华励觉得奇怪,
严曦点点头,“周胜堂是生意人,是西南商会的龙头老大,傅连曦也是生意人,是北方三生商会的龙头老大,做生意就是要人脉才能越做越大,傅连曦搁置的新航线计划在半年后顺利成型,杜家倒台,到时让他喘了口气,而周胜堂在西南一带的生意也是越做越大,可见,如果他们之间有联系,那么,傅连曦的手伸向西南也就不奇怪了。”
华励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对面。
忽然,他想到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问道:“姜帆失踪前是不是找过你。”
严曦点点头,“是,那是因为承安一天一夜没回家,他以为人在我这里,所以来找我,我当时听说承安一天一夜没消息也很担心,就跟他分头去找,结果我在山上找到了承安,他却失踪了。”
华励给自己倒了杯茶,一饮而尽。
“有没有可能,是有人故意要布局呢?”
“布局?”
华励道:“承安至今回忆不起自己为什么会上山,这跟我一直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回来到龙阳县是一样的,你找到了承安,姜帆却失踪了,那姜帆是傅承安亲自挑出来带在身边的人,不可能蠢到连自己都保护不了,所以,他的失踪不是意外,而是蓄意的,有人就是要把他弄走,让傅承安方寸大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