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野哥已经找过周家老大和老二,他已经为她出了气。
这么一想,她心里又是一紧,几乎呼吸不来了。
他总是在背后默默为她做许多事,却从来不肯当面邀功,也从来不主动告诉她。
周冬冬又冷冷地说了一句:“你跟刘昌睡觉的事,是我传播出去的,你要是想报仇就冲我来,别再欺负我爹我娘了,我爹娘已经被你们两个害得在村里抬不起头来了,你们还想怎么样?”
听到这,南风蓦地抬头看着周冬冬:“原来,是你传出去的?”
“是我又怎么样?”周冬冬仍是紧盯着南风。
“好,”南风看到地上有一根树枝,便把树枝捡了起来:“那咱俩的关系就跟这树枝一样,从此你是你,我是我,再不往来。”
南风扔了树枝便走。
周冬冬看着南风坚定而去的背影,心里竟也是空落落的。
但她随即也转身而去。
不往来就不往来,没有瓜葛就没有瓜葛,谁稀罕!
……
南风找不到野哥,只得回到家里。
后来就满脑子全是野哥的影子,他那飘浮在嘴角的淡淡的笑容,他那低哑好听的声音,他高大的身材,略微弯弓的背部,他那震撼的力气,射箭的动作,背起她时毫不费力的样子。
还有,他说:“南风,我明天就去你家里提亲”……
南风觉得自己完了。
终于陷进去,出不来了。
这恐怕就是爱上一个人的感觉。
没错的!
那天她干什么活都不专心,没有去山上打猎,专门挑了对水桶去菜地里。
野哥不在。
于是放下水桶去田里。
插下的秧苗长得飞快,短短个把月的时间里,已经长到小腿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