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呀……滋滋……叽——”
一声声刺耳尖锐的锯木声从迟梧初的小提琴里传出。
比起他的洗脑且令人头皮发麻的歌声,他的琴艺更是直击灵魂的痛。
房车周围几百米已经没人愿意待下去了,除了陪他练习的戈野。
“唉。”戈野拿过琴,打了点松香,“你别太紧绷,放松点,要向对小野一样对待琴,和昨晚一样就行……”
“啊!”戈野委屈的揉着肩,控诉道,“宝儿,你打我干甚?”
迟梧初假正经道:“其实,我这辈子最讨厌那种满嘴跑火车的不正经男人。”
“……把我教坏的罪魁祸首倒是反过来嫌我了。”戈野把迟梧初从身后整只揽入怀里,轻轻撕咬着他的侧脖,“小坏蛋。”
“哎呀哎呀,打住,我今天不行了,赶紧教我拉琴。”迟梧初扭着屁股挣扎道。
戈野很听话地把下巴靠在迟梧初毛茸茸的头顶:“初初,我想给你买一条江满同款的开裆裤……”
迟梧初愤怒捶打他:“喂喂喂!你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戈野笑道:“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还有谁能知?”
“其实,我老感觉有人在看着我们……”迟梧初四处望了一圈,伏在戈野耳边道,“我甚至怀疑,那人连……都看过,哦不!我的宝贝小戈野被看光了。”
“……你才被看光了,我又不是江小满。”戈野无奈,“放心吧,没人会在苦难的末世中窥视我们的生活。”
“真的吗戈野哥哥~”迟梧初挑眉,“戈野哥哥~”
戈野呼吸一滞,随即变得越来越重:“迟梧初,你应该知道这样撩拨我的后果……”
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慢慢苏醒。
迟梧初眼中上过一丝狡黠的光,最然后他拿起小提琴,以他最高的水准轻轻一拉——
“滋啦——”
“……”
“……”
“……”
戈野紧闭上眼,调整呼吸,非常后悔当年把小提琴作为生日礼物送给迟梧初的决定。
“戈野,你知道吗?你现在很符合某铁道里的一位冰系角色,打击破伤害的。”迟梧初道。
戈野:“啊?谁?我不是火系吗?”
迟梧初一本正经的抱着胸:“阮·梅。”
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