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戈、陆在。”
陆戈、陆在闻言同时跑过去:“夫子好。”
“夫子看,麻雀。”
陆戈纠正:“是木鸟。”
徐正注意到魏迟渊,起身,威严天成,心中也不免生出几分好奇,他魏迟渊何故屈尊于谢家幼学做一名教书先生?
魏迟渊也看着他,目光深邃、谨慎:“徐相大人远道而来,可是有什么要事?”
徐正看眼绕在自已膝边的两个孩子,严肃不了片刻的目光,又充满了慈爱:“答应了孩子们的玩具。”
谢大爷闻言松口气,您早说啊。
魏迟渊看着空中飞起的木鸟:的确精巧。只是陆辑尘和徐相……他如此接触他的孩子有何目的?!
魏迟渊想到徐正和陆辑尘的关系,下意识将两个孩子圈在自已身边。
徐正好不容易做好一批木鸟,是找孩子们玩闹的。
魏迟渊很快发现,徐正就是冲着陆戈、陆在来的。
徐正也很快发现,魏家主很碍事,一个夫子,是不是管得太多了。
唯独陆戈、陆在没有感觉,两个他们都喜欢的人陪他们玩,怎么能不高兴。
“夫子,夫子,看我的木鸟飞得高不高?”
“阿翁,阿翁,我的飞。”
两人又同时看着孩子笑了。
“阿翁你去我家玩吧,夫子也去。我家也有一个木雀,比这个还大,还厉害。”
“很多很多,好玩……”夫子和阿翁一起玩。
谢家大爷心想,想什么呢,你爹和徐相不和,魏夫子,你们请不动。
“好。”
“好。”
谢大爷觉得,这两人哄孩子,什么谎话都往外说,什么邀请都敢应。
……
临近傍晚,接孩子的是陆老夫人。
徐正、魏迟渊同时停住!那个老婆子!?接谁?!
孩子怎么能在那种人手里长大?!
两个本来要走的人同时不走了。
不远处,陆老夫人和善地牵着自家两个宝贝回家。以后她都来接两个孩子,两个孩子就是她的命疙瘩。
徐正、魏迟渊看着那不讲究的婆子,脸色同时难看!这样的人能教出什么好来?
“祖母,您看我们的木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