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谢司言王八蛋。
悠悠眼睛一亮,踮起脚尖,拍着池姷柠的头,将手中的小徽章塞到她手里。
云朵里藏着太阳。
是她送给小患者的徽章,如今送到她手上。
池姷柠再也憋不住,她压抑着哭声,转过身死死咬着唇瓣。
悠悠没说话只是不舍地看了一眼池姷柠拽着张泽睿的手快步离开。
偌大的包厢里此刻只剩下池姷柠和谢司言。
“就这么伤心?”谢司言冷嘲热讽,“池姷柠你最好给我收起你那上不了台面的小心思。
你也不看看你什么样子,怎么觉得自己国色天香,是个男人都会看上你。
你也不看看你配不配得上人家。”
他看着池姷柠为了别的男人哭得撕心裂肺,他就觉得膈应,恶心。
“谢司言,你非要如此羞辱?”
“是我羞辱你,还是你恬不知耻。”谢司言见池姷柠一点悔改的意识都没有,怒火一下子冲上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自称秘书。你不就是想在张泽睿面前营造单身人设吗?”
他快步上前,一把拽住池姷柠的手,强迫对方看着他的眼睛,“你敢说你没有这个想法。”
池姷柠只觉得好笑,她愤怒地甩开谢司言的手,“谢司言我为什么自称秘书,你心里最清楚。
是你不承认我妻子的身份,是你不准我在公共场合暴露我们的关系。”
池姷柠的怒吼让谢司言微微一愣。
当初瑶瑶看到媒体称呼池姷柠是谢夫人,抑郁症发作割腕自杀,若不是被发现得及时,瑶瑶便永远地离开他。
所以他便不准池姷柠在外自称谢夫人。
他还记得爷爷七十大寿的宴会上,她说她是他的妻子时,他直接一个酒杯甩过去。
谢司言被说得哑口无言,但谁让她来这的,有什么事情电话不可以沟通吗?
“池姷柠你若不来会有今天这个事情的发生吗?你知道谢氏有多需要宏诚的合作吗?就因为你非要插一脚,让这个到手的合同飞走了。你知道会给公司带来多大的损失吗?”
池姷柠看着他理直气壮地将今日所有的错全部按在她的身上,她只觉得像个小丑一样。
“谢司言你凭什么将所有的错都甩在我身上,今日的局面全都是你一个人造成的。是你为了一己之私,才让合同没有签约成功。”她不想再和谢司言多说一句话。
因为说得再多,他这样自以为是的人依旧不明白。
谢司言看着池姷柠那泛红的眼眶和掷地有声的辩驳,那股扑面而来的委屈感,让人忍不住心疼。
他的心像是被狠狠揪住。
谢司言也不明白自己究竟怎么了,今日为什么会如此冲动。可这一切根本怪不到他的身上。
任谁看到自己的妻子和另外一个男人聊得热火朝天都不发怒,这是人之常情。
是她池姷柠根本不懂得分寸,她一个已婚之人不好好在家里待着却到处招蜂引蝶。
“池姷柠别胡搅蛮缠,若不是你不安分守己来这,我会生气?”
池姷柠静静地看着他,眼神里带着怒火,可她却不想再说一句话,转身便要离开。
“池姷柠,谁给你的胆子,让你走的。”
李谦有些看不下去,“总裁,夫人是来给你送东西的。”
他怕谢司言不明白,特意补充道,“这个乐团是张董最喜欢的,乐团的票很难抢,夫人应该下了不少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