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姐不信?”他学她说话。
的确是有些不信,可方才傅庭都信了她所说的话,她又有什么理由不相信傅庭?
“半信半疑。”夏挽云表达了最真实的想法。
傅庭还以为她会学他的回答,说一个简略的信字,居然告诉他半信半疑。
夏挽云一如既往的活泼可爱。
“为何半信半疑?”
夏挽云已经不看下面的马球了,她坦诚道,“王爷在京城可是序首,朝王爷前仆后继的高门贵女数不胜数罢?”
“不是很相信王爷会。。坐怀不乱。”
“那另一半的信任从何而来?”傅庭淡淡扬眉再问。
“我也说不上来。”傅庭看起来十分的洁身自好。
“说不上来。。。”他重复着她的话笑。
夏挽云知道她的这句话的确是没有根据,可她的确是实话。
她索性就沉默下来,“……”
“前仆后继的人的确很多,可杀了一两个不要命的人之后,便再也没有敢打本王的主意。”
“杀、杀了一两个?”夏挽云险些没有转过弯来。
“嗯。。。。。。”
傅庭将她的害怕和畏惧尽收眼底,却还在说,“早年王尚书家的女儿,还有左侍郎家的姑娘,都曾经在裕王府周围打转过。”
他还算说得有所保留了,左侍郎的姑娘,甚至撞到他的马车,想要傅庭下车搀扶。
对方约莫没有想到傅庭会无比绝情告知手底下的人直接赶马过去。
左侍郎家的姑娘险些被吓得魂飞魄散,回去之后病了小半个月。
知道内情的人不少,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傅庭不近人情的名号也就渐渐起来了。
傅庭说的这两个人,夏挽云有些印象,王尚书家的姑娘及笄才过没多久便香消玉殒了,说是病死的,还有左侍郎家的姑娘,不是说掉入玉湖当中淹死的么?
怎么跟傅庭扯上了关系。
夏挽云大惊失色,傅庭洞察她的心思,点头,“就是夏小姐想的那一样。”
人虽然不是他杀的,却是因为他而死。
是皇帝下的手,傅庭并没有阻拦。
具体的内情,他没有告知夏挽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