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办公室她还能搞出什么花样来?
实际上厉庭深离开后,叶清秋真认真看了一会儿文件。
手里的笔没少在上面做记号。
不过半个小时,叶清秋便把笔扔到了一边,拿出了手机。
四十分钟左右,她又起身出了办公室。
半个小时左右回来,走到厉庭深的办公桌前坐下,打开了抽屉扫一眼,又对桌面上的摆件一番摆弄。
之后又拿起桌面上的签字笔,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黑色真皮笔记本,在上面一阵勾画涂鸦。
再然后又拿出手机开始玩儿。
最后看了一眼时间,又回到了自己座位上,重新拿起了文件。
厉庭深果然如他所说,在中午之前回来了。
叶清秋坐在原地,一副三好学生的模样。
厉庭深走过去,“看了多少?”
“因为第一次接触,比较难懂,进度慢了些,第三份文件了。”
“一个上午,看了三份文件不到还觉得挺自豪是么?”
这***的讽刺。
叶清秋有点火,“厉总,我能坐在这里已经很不错了。”
厉庭深走向办公桌,看着桌面上她拿出来的黑色真皮本,随意翻开,就是她的涂鸦。
绘画没白学,卡通肖像画的倒像那么一回事。
还有自己的名字,他的名字。
字倒是跟她的学渣气质有点出入,漂亮的字体自成一脉,每一笔都能看得出自信和张扬。
叶清秋也看到了自己的作案痕迹,脸色顿了一下,随即又一副坦然的样子。
厉庭深抿了抿唇,沉了一口气,“有什么不懂的吗?”
“有。”
“拿过来给我看。”
叶清秋却把文件收起放到了一边。
厉庭深看她。
她理所当然地道,“我饿了。”
厉庭深捏了捏眉心,弯身坐到了椅子上。
“正在准备,你先过来。”
已经在准备了?
这倒是没什么要说的了。
不过还是不大情愿地拿着文件过去了。
还没有走到他跟前,她人便被厉庭深的长臂拉到了怀里。
“你干嘛,这是在办公室。”叶清秋后仰着身子满脸警惕地看着他。
“叶清秋。”他紧捏着她的腰,声音低沉,“到底是谁有恃无恐,嗯?”
“什么?”
厉庭深轻哼了一声,“当年各种想办法让我给你补课,听话乖巧,态度恭正。现在,连掩饰都懒得掩饰的不耐还有这敷衍了事的态度,这不是有恃无恐是什么?”
叶清秋挑了挑眉,“态度恭正?我那是对你心怀不轨,有意为之。”
这坦坦荡荡的话颇有点有恃无恐的味道,厉庭深也没什么其他反应,“所以你现在是懒得对我心怀不轨了?”
“我们现在的关系,对你心怀不轨就该是出轨了,厉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