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孙巧巧允许之后,走在兄弟们的前面率先练出了喷涌的鼻血。
“啧啧。”
“如何?应当不会耽误修炼吧?”苦酉显然已来到自我安慰环节。
“你这是,阳气过旺。”夏有米在褚悦之的提点下,把脉的功夫逐渐精进。翻阅不少医书后,也终于能将实际脉象与武侠世界的气脉内息相结合,慢慢能为一些内伤寻解决方案。
这是一个巨大的进步。
“那,如何治?”苦酉苦着张脸,不愿回头看到兄弟的真心笑颜。
“只能,放弃那本功法。”夏有米佯装无奈道。
可方法其实并不少。
除了食疗与喝中药,还能运气调平衡和针灸,但是后者她不会。
本身这功法也不适合男子修炼,那就以此为由打消他们的好奇。
省得都整出后遗症。
长寅最是听话,他利索地放弃,然后给夏有米当起了陪练。
齐鹰霆也有样学样,仿着长寅的行为对孙巧巧献殷勤。
他在廉子的提点下发现,长寅这愣头青虽表面没打动阿米几分,但孙巧巧十分欣赏他的体贴作派。
盟主何不直接对着正确答案抄。
可惜,
孙巧巧对同样的举动并不买账。
失去了灵魂的狗腿,
没有风味。
一直到抵达澹台氏祖宅的那日,他们都还在别别扭扭。
义州城外。
“什么?娃子你慢慢讲!”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闭着眼,对他们一行人的动静感到急躁。
“老前辈!你看守的这,可有人居住?”则戌说话中用上几分真气,眼前之人目不能视,耳朵也不好使,只能一字一顿。
他们循着点星观的图,一路找到了这片荒凉的旧庄园。
牌匾落在地上,朽得瞧不清字。
里头那比人还高大的杂草和树,将院子的布局给模糊。
他们绕来绕去,还遇见几条蛇,将某些鼠吓得吱哇叫,狠狠丢了威风凛凛的表象。
一气之下胡乱飞腾间,才遇见这西南角方向的茅草屋。
屋内躺着一个瘦削老头,他们靠近出声也不见人动弹。
用剑鞘拍了拍,床上之人才翻个身有了动静,慢悠悠睁开一双看不见瞳孔的眼睛。
将凑近查看的则戌吓得一激灵。
许是反应传递给了老头,他缓缓将双眼闭上。
则戌顿感内疚,
主动承担了与老前辈沟通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