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有凤瞧着这幕,心里欢喜。
不需要锦衣玉食,这样一日三餐在田间劳作,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晚上钻在蚊帐里,男人拿着大蒲扇,一边扇风一边天南地北地逗他发笑,这样的日子比他以前鲜活多了。
“啊,小少爷,你是偶尔换换口味,要你一直在村里,你就没这份闲情逸致了。”
河边,浣青对时有凤道。
一群妇人都在洗衣服,就时有凤手指头划水。
看得浣青羡慕的厉害。
“说的也是,我这身体要是在村子里,时间长了吃不消。”
“肩不能提手不能扛,走一段路还要霍大哥背着,我要是在村子里,那整日闲散,就是你们说的招猫逗狗了。”
时有凤是就他身体情况实话实话,其实霍刃每次亲他亲的狠了,他会痛。
只是一般情况下,酥爽掩盖了痛感,但亲完后痛感余韵就绵绵不断似针扎。
霍刃每次以为他娇气,但他是真的痛。
限制霍刃亲他次数,也是有这个原因在。
可这话在浣青听来就是炫耀,浣青道,“我嫉妒的眼睛都要红了。”
“不过,我昨天问王大了,我嫁过去什么都不用做,我也好好做做少爷命。”
胖虎娘听了,开口道,“王大能一时宠你什么都不让做,一辈子下来,他不是给自己招了主子伺候?他一直付出,总有被掏空疲惫的时候,人心隔肚皮旁人乱嚼个舌根子,或者没了新鲜,过日子两夫妻要是长久,还是要相互扶持。”
浣青道,“那也是,谁知道男人会不会变心,说的比做的好听,一时真心又能一辈子真心?”
时有凤道,“那你们会给男人做什么?”
胖虎娘笑道,“李大力好哄的很,每天出门前给他兜里塞一个馒头,然后肩膀上搭着刺绣他名字的巾帕,他就美滋滋出门干活了。”
浣青道,“王大也很好哄,我就在他胸口被刮破的地方缝了一个青字,他这几日天天穿。”
时有凤一听,划水的手没动了。
他好像什么都没做,就一天防着霍刃越来越死皮赖脸的流氓。
胖虎娘见状道,“小少爷不用做什么,大当家能娶到你是三辈子福气。”
浣青道,“话说如此,可一群男人碰在一起,有时候幼稚的很,王大说他们撒个尿都要比个长短。”
“大当家可从来没被压过一头。”
时有凤默默没出声,只能祈祷霍刃今天出门别遇见扎堆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