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刻意冒犯他,原著里他经营着京城最大的风月场所,谁知道他是不是根烂黄瓜。
他眼里风云几经变幻,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吐出一句:「好的。」
我弯起唇,看着眼前人,突然觉得他还挺顺眼,当我夫君也未尝不可。
我老爹有几分眼光。
我刚回府没多久,我爹就冲进我的院子。
「卿卿!全京城都在传雅月楼的东家是你舔狗,而你为大理寺岑家公子绿了岑寂山,岑家小子又为一个妓女绿了你,这是真的吗!」
我揉了揉额角,怒从中来:「还不是怪你,那他妈是明岚间,不是茗兰间!」
「啊,什么?什么明岚?」
我将今天发生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他一拍脑袋:「我哪知道这破酒楼有那么多明岚间,哪个龟孙设计的,脑子有包!我要责令老板整改!」
萧·脑袋有包·凌川打了个喷嚏。
「爹,你为什么给我挑了岑寂山做夫婿,他和他爹不是你政敌吗?」我认真问。
老爹摸了摸我的脑袋:「就是政敌,我才要把你嫁给他。」
他目光悠悠,看着缥缈的空气:「岑家人虽然行事阴毒,但话说出口便不会违诺,不至于人走茶凉始乱终弃。」
「卿卿,」他说,「不嫁人也是好的,但爹爹不放心,这条路随时有人丧命,总要有一个护你。
「你嫁去岑家,爹爹败了,岑家护你;岑家死了,爹爹护你。」
大理寺少卿家小公子相亲局上给对方戴绿帽,令人唾弃,名声尽毁。
户部尚书岑寂山被左相女儿季卿卿戴绿帽,好不可怜,枉为男人。
京城首富萧凌川竟是季卿卿的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令人没眼看。
宰相之女季卿卿顽劣跋扈,又添新罪——水性杨花。
小鱼绘声绘色地给我念从说书先生那里薅来的本子。
这种涉及黄色绿色的谣言,最容易风雨满城。
我爹差了全府的家丁去大街上喊:没有人被绿!没有人被绿!都是误会!都是误会!
然而没人信。
什么误会,耳听为实!
我本来就没什么名声,属于是虱子多了不痒,但三家男人的英明拜我所赐都受到了折损。
我爹亲自提了礼上大理寺少卿的门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