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陆以寒给你了不少钱吧?我是可以诉讼追回这些夫妻共同财产的呢。”
“其实想想,男人嘛,总有些贪新鲜感的时候。楠儿也是被你蒙蔽了才会那样气我。”
“我不相信我辛辛苦苦生出来养大的孩子,不是我的。只要有楠儿,以寒他会回来接我的。”
我说完,便迅速地挂断了电话,不给对方反驳的机会。
我说得不全是假话。
恢复了全部记忆之后,我才明白,陆以寒死活不肯与我离婚,原来是有一份扭曲的占有欲在。
那是我第二次提起离婚的时候。
很偶然的,我揭开了父亲死亡的全部真相的一角。
临近预产期的前一个月,我在自己的衣服里发现了一个小东西。
窃听器。
那件衣服,是我当时穿去21号公馆的那件。
这东西并不起眼,外观仅仅是个指甲盖大小的塑料碎片。
出于那时多起事件紧张情绪带来的敏锐,我送去检验,并溯源。
结果是一枚窃听器。
购买者,是陆以寒。
知道的那一刻,我不寒而栗。
难怪,难怪他在医院第一次见到容时亦,没有出现过一丝意外的神情。
那么,父亲突然带朋友去小公馆借住,而不是常年订着的总统套房,也是巧合吗?
我不敢想。
我不动声色地开始调查父亲死亡前几日发生的事情。
抽丝剥茧,很快,找到了完整的证据链和证人,我串联起来了整个过程。
陆以寒在那段时间察觉到我异常的冷淡,他调查了我的刷卡消费轨迹,找到了原因。
半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