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执事看见张若虚指向的是店铺内的服务员,顿时乐开了花。
一个月前,这丫头为了找一份灵石支付工资的工作,才来这里兼职,自己本来没有打算收下,只因她愿意只收取一半工资,销售提成也愿意分给自己一半,中年执事才将她收下,而且,说不定就有一些修士喜欢这样的少女为自己导购。
不过,一段时间过去了,这丫头没有卖出去一件商品。
如今,这丫头为了保住职位肯定会站在自己这一边,便自信笑道:“好,只要是她说的,本执事便承认。”
既然双方都同意接受证人,老者也是欣然同意:“好,既然你们都接受她作证。证人作证后,本会长就要依法裁决了。”
说罢,看向蓝衫少女道:“你说,究竟是谁先动的手?”那声音发自丹田,义正辞严。
可正当时,少女却是犹豫了,中年执事和王会长皆是一怔,莫不是有变故?
中年执事捋了捋两撇胡子:“小唐,你可说清楚了,本执事可计划在下月,让你成为正式员工,领取同等工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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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若虚笑了笑:“喂喂喂,你这是威胁加利诱啊,你是怕这位姑娘说出事实吗?”
“你!”中年执事强忍怒火。
老者则是恫吓道:“不要犹疑,速速说来!”夜长梦多,时间越拖,往往就让人更加坚定内心。
蓝衫少女手指捏着裙边,低着头,紧咬的贝齿艰难道:“是…店铺…先动的手!”那一字一句,仿若要了她半条命,说话的那一刻眼角便难掩泪水,汹涌流出,只是她很坚强,没有哭出声。
这一切,张若虚尽收眼底。
中年执事闻言,立即怒喝:“大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说一遍。”那凶狠的架势,仿佛要动手打人一般,蓝衫少女却低着头,眼角的泪水没有减少半分。
张若虚道:“喂喂喂,怎么?你是要逼人说假话、作伪证吗?”
中年执事看向老者道:“王会长,此獠和此女一定是串通一气,来此闹事的,他一个练气二期,一身寒酸,怎么会有灵石本店购买灵器?此獠贼心,理应当诛。”
老者有意偏袒,便随势点了点头:“来啊,先把这两人控制住!”老者话音刚落,便有人员先抓住了蓝衫少女。
到此,众人便知道这王会长是有意偏袒中年执事了,纷纷低语议论:“恐怕这小子今天要倒大霉了!”
看着向自己走近的两个修士,张若虚不慌不忙道:“王会长,刚才我们已经说清楚了,让这位女孩作证,她说什么便是什么!她作证了,你们又不认。你这不是徇私偏袒吗?”
四周,议论声更甚,有人在低声说道:“这王会长和这中年执事有着姻亲关系。”
老者心底一阵羞怒,他还要在这担任会长,如果不能服众,他以后恐怕举步维艰,因此,即便羁押张若虚,也要给大家一个说法。
“小子,那你倒是说说,你一个炼气二期,一身寒酸,无权无势,怎会来到此地?若不是心存贼心,还能作何解释?”
“啪啪啪!”现场响起一道鼓掌之声,正是张若虚在拍手笑道:“好好好!”
围观的顾客见张若虚还笑,皆是疑惑。
这家伙怕不是疯了吧,能跑就赶紧快跑吧?
张若虚当然不会跑,且不说自己不怕在场任何人,退一万步说,自己也不能抛下仗义执言帮助自己的蓝衫少女。
“王会长,你知道吗?五道城里,也有一位姓王的会长。不过他与你不同,他脾气很大,但是却总会秉公无私。”张若虚道。
“哼!老夫当然知道,那是王无涯,是功法系圣人的代令者,五道理事会第一长老。”老者说完,转而对那名手下道:“把他拿下!”
看着要动手的两名分会修士,张若虚没有犹疑,立刻引动阵法:“缚灵山阵!”瞬间,把两名分会修士压下,两人露出了重力碾压的痛苦之色。
“你不会天真到以为我会撤去阵法吧,早就听闻小城里,沾亲带故的废物多,没想到今天也碰上了。”张若虚赫然道。
他不想扮猪吃虎,更不喜欢那套戏弄人的低级乐趣。但是,依照这个地方的风格,他不装X一把,是没办法了结此事了。
张若虚拉开羽绒服,从储物袋中拿出了一块昆仑白灵玉牌,那是李星柔给自己的陇西李家客卿令牌,扔给了中年执事:“你可认得此物?”
中年执事拿着灵玉在手中端详,一脸不可置信道:“客卿令牌?”
然而,他却不信这是张若虚一个炼气二期能有的东西,李家的客卿令牌至少是筑基后期才能拥有的宝物,持有此宝,便是一种身份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