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了对阮云娇的禁锢,垂眸道,“我曾跟你说过,这毒名为噬心,是南越邪毒,发作时只能靠一种叫神仙草的香料来缓解,这几年我寻遍了各地神医,都没有办法找到此毒的解药。”
霍怀瑾抬头,幽幽看了阮云娇一眼,“阮姑娘那时救了我,我就发现你身上的香味,可以缓解我的头疾。"
"而且效果甚至比神仙草还要明显些。”
啥?
我身上的香味?
阮云娇硬着头皮问,“你是说,你闻了我的体香,就不会头疼?”
——
雅间窗户大敞,湖面扬起一阵晚风,吹得阮云娇身上有点发凉。
霍怀瑾看着阮云娇突然一阵瑟缩,便起身到窗边,将窗户和上。
那若有似无的歌女吟唱声和丝竹声戛然而止。
雅间内静得连银针落地的声音都听得清。
霍怀瑾一步步靠近阮云娇,漆黑的眼眸里是她看不明白的情绪。
阮云娇顿时有些头皮发麻,她记得上次霍怀瑾就想要对自己酱酱酿酿。
“那个,若是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先回去好好研究下如何解殿下的毒吧。”阮云娇硬着头皮答道。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不走保不准会发生什么事情了。
阮云娇急忙要转身开门。
但霍怀瑾似乎提前察觉到她下一步的动作,他直接长手将阮云娇一拉,并且用单手搂住阮云娇后脑勺,将她抵在门处。
卧槽,人生第一次被壁咚!
阮云娇有些惊慌失措,“殿下你——”
“阮云娇,你可以当我的解药吗?”霍怀瑾突然开口打断道,黑白分明的凤眸里此时盛满。
这神他么解药,我只想要回家!
阮云娇欲哭无泪,"这不太好吧,不如这样,我回去好好潜心研究下,必定给殿下献上一个可以时时带在身上的解药。”
“本殿觉得你就不错。”
霍怀瑾一手靠在门上,另外一只单手搭在她的肩上,他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睛,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吞噬。
霍怀瑾呼吸越来越炙热,他那漂亮如琉璃般的眸子里充满着偏执的渴望。
谁说他人淡如菊温润如玉的?
我看也是疯子一个!
就在阮云娇在崩溃边缘徘徊时,霍怀瑾那轻柔的声音在她耳鬓边响起,“阮云娇,这事情由不得你考虑。”
随后他松开了对阮云娇的桎梏,让她有了喘息的机会。
阮云娇抬眸瞪着眼前这风度翩翩的太子,霍怀瑾丝毫不在意阮云娇动怒,反而又坐回到座位上。
“殿下的意思是,只要殿下头风发作的时候,我无论在什么地方都要赶过去?”
霍怀瑾温和答道,“正是如此。”
二十四小时随传随到,怎么可能?!
阮云娇眉头紧蹙,"且不说我与殿下身份有别,只说我们住的地方就离的甚远,这怎么可能呢?"
"我自有办法。"霍怀瑾淡然地喝了口茶水后答道。
阮云娇:。。。算你有能耐。
“好,我答应殿下,但也有个条件。”
霍怀瑾灼灼双眸浮现出惊喜,他努力让自己的语调维持平淡,“你说。”
“我帮殿下解毒,殿下就要护阮家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