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医微笑看着青渊再看看阿多尼斯,露出“我也是过来人”的表情,没有再说什么出去写病历。
阿多尼斯被校医弄得怪难为情的,“你没事了吧,那我就……先走了……”
青渊的脸憋得通红,急得要哭出来,见他真要走,冲动地拖住他的手。
阿多尼斯吃惊看她,青渊居然急得要哭出来。
“怎么了?”他慌张的问。
青渊尴尬的要命,头垂得低低的,细若蚊吟的说:“老师……收走了我的手机,你……可不可以帮我……”
“你要我帮你什么?”
青渊用力拉拉他的手,拉低他的身体,极不好意思附耳说话。
“啊!”
他的眉头攒在一起,不置信看她,不像玩笑。
“有没有搞错?”
没办法啦!
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
“你等我一下。”
阿多尼斯一阵风似的跑出去,很快地又一阵风样跑回来,手里抓着一件蓝白相间校服。
“同学,你可以把这个围在腰上。”
“谢……谢。”
青渊接过染着他体温和汗味的软软衣物,心里麻酥酥泛起一阵涟漪。让她不禁想起首不知名的小诗。
初恋心动宛如风动山岗我已沉醉身边的你却毫无知觉
她小心翼翼起来,小心把校服围系紧在腰间,忍着双腿间的潮湿和不适。
为了避免尴尬,阿多尼斯一直背对着她站着,像棵大树。。
出了医务室,操场上人迹寥寥。
他们一前一后站在告别的路口。
青渊终于鼓起勇气问他:“你……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个学校的?将来我好把衣服还给你。”
“我叫梁振东,栋梁的梁,振作的振,东方的东,我是是四中的。”
“梁振东,真是个好名字……”
“是吗?”梁振东摸着脑袋呵呵傻笑两声,说:“那你叫什么名字呢?”
“喂,你叫什么……”
梁振东回过头去望,茫茫一片夜色操场只有上散步的三两个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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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梁振东揉揉睡眼惺忪的眼睛,翻身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