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上前,先是朝着唐念点点头,这才问那士兵伤势情况。
那士兵说完了以后,杨老也是二话不说便坐在原地,帮他士兵开始缝合伤口。
杨老心中怀疑唐念是在试探自己,所以一举一动更加谨慎了起来。
唐念在对方缝合伤口的时候一直在旁边看着。
可杨老也只是正常地缝合伤口,并没有做出什么不同寻常之事。
这也是在唐念意料之中。
若是这么容易就能让她发现什么,唐念这才要担心。
木化一事,两人也只能缓解症状,却是无法让他们完全解除。
就像楼穆先前说的,要想彻底消除邪术,就必须要找到法器的同时,用楚家后人的血才行。
安抚好这群年轻的士兵,两人回到了客栈。
“你想去做什么?”
“睡觉。”
唐念打了个哈欠,这两日担惊受怕,一个好觉都没睡成。
“你在这里休息,我出去一趟。”楼穆喝了口茶,拍拍衣摆站起来。
“等等。”
唐念从腰间取下令牌抛给楼穆。
“这是楚柔嘉给我的,要遇到不配合的人你就用这个令牌吧,别用你的首辅令牌了。”
“你已经拿出来过了?”
楼穆把自己的令牌收好,把这枚令牌挂在腰间。
“不然呢?”唐念躺在床上,打了个滚,没好气道,“你以为那群将军会让我在军营里这么逛?”
“行了行了,别气了,军营确实也不是什么人就能进的,只是等这里的是结束,这些人需要重新换水。”
楼穆笑着无奈地摇摇头。
唐念轻哼一声,裹上被子,只留个后脑勺给楼穆看。
楼穆失笑,没有多说离开了客栈。
次日,神清气爽的唐念拉着楼穆就想再去城里调查杨老。
楼穆站在窗前:“今天就不了吧,林振铭说有些事情想要与我讨论一番,我稍后去他那边一趟。”
“你把身份告诉他了?”
“怎么会。”楼穆转身看向唐念,“只不过他们更愿意相信,这个令牌是我的而不是你的。”
唐念撇撇嘴。
这群大男子主义的莽夫,和她想的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