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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无玄悬了多日的心总算安稳了些,对谢非白道:“夜大师既要来云隐宫,不如请他做一个炼丹炉?”
“当真!”连丹心搓手,道,“之前的炼丹炉就是夜大师做的,比我以前用的任何炼丹炉都好!该说不说,要不是云隐宫的炼丹炉好,我不一定会留在这里当个炼丹师呢。”
“阿夜只是来给印护法修大剑……”谢非白哭笑不得道,“你既想要个炼丹炉,自去跟阿夜说便是,钱财从账房里划。”
印无玄摸下巴,道:“账房得哭了吧。”
谢非白道:“早就哭了,哭了好几场呢。”
近日云隐宫很是大出血了一番,修葺宫内损毁的建筑是一笔大开销,除此之外,宣城的重建更是需要大量金钱。库房里多年存下来的金银珠宝一筐一筐往外送,送得账房心里滴血。
马未算又上了门,把宣城挨家挨户的损失统计上交,要赔的就更多了,要不是云隐宫家大业大,库房都得被掏空。
马未算都不落忍了,建议道:“要么找饶无愧平摊损失?”
账房无语道:“你见过哪个魔修会赔钱的?我们宫主说了,宣城的损失云隐宫会一力承担。”
马未算道:“谢宫主大气!”
谢宫主大气,印护法可不大气。
他一想到饶无愧不仅伤了宫主,还害得云隐宫多了这么大一笔开支,就气得肝疼。等大剑修复好,解决完胥怀古后,他必要解决了饶无愧!
*
两日后,夜从深到了,身后还跟着陶生生这条尾巴。
夜从深脸色臭得很,看谁都像是欠了他一万玉币,偏生陶生生是个脸皮厚的,一直往夜从深跟前凑。
夜从深在修真界的名气可不比任何大乘期大能低,毕竟好几个大能用的法器都是出自他手呢。
陶生生一直想在四海八荒报上做一期夜从深的专题报道,奈何人家深居简出,避不见客,以他的能耐也不可能破得了天见山的结界,始终无缘得见。而且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夜从深很讨厌他,后来一打听原因,才知夜从深是谢非白的好友,他老是写谢非白的八卦,夜从深自是看他不惯。
难得夜从深出了天见山,还是来了他熟门熟路的云隐宫,他不腆着脸来做个采访,都对不起别人叫他一声“陶老板”。
“哎呀呀,夜大师,稀客啊~”陶生生自来熟道,“我们云隐宫近日比较破烂,您别介意~”
夜从深嫌弃道:“你何时成了云隐宫的人了?走开,别挡路!”
陶生生道:“哎呀,我跟谢宫主和印护法的关系都可好了,山腰还有我的住处呢!咱们都是自己人!夜大师,你这次来云隐宫是为了修复印护法的大剑吗?大剑乃是神兵利器,请问你当初是如何炼制的?”
夜从深:……